“無事。”
阿生一直都是保有一分本心,阿明他們也是小心,而且那裡也只是處理一些東西,也都是那種不易出錯的活計。
“阿朵,我阿爹他……”
阿生也是感覺自己的臉十分燙,就像有人在大庭廣眾之下,扇過了他一般,又燒又疼,更是無臉見人。
“我知道是你阿奶的主意。”
沈清辭沒有讓阿生再是說下去,也免的他再是為難。
她拿過了一個茶杯,將自己的背微往後一靠,“你阿爹是個耳根子軟的,有些習慣都是根深於他的身上,所以他這一輩子,也都不會忘記你阿奶,哪怕你阿奶不在了,你阿伯還有你的堂兄幾個,也都是會如吸血鬼一樣纏住他。”
“所性,他是糊塗,你與阿美不糊塗就行。”
“我不會。”
阿生將自己的雙手,緊握成了拳,他不會變成阿爹那樣的人,會為了別人,苛待了自己妻兒,他也是恨著左阿伯一家人,他們一起害怕死了他阿孃,這個仇,他一直記著,所以他們也是休想從他與阿美這裡,拿走一分一文。
“我阿奶已經搬到了新房子她定不走。”
“恩,”沈清辭自是知道的,左阿奶剛是搬進去沒有幾日,就出現了求親這麼一碼事。
請神容易送神難這來了,便是不會走了,而以著左奶的性子,必也都會拖家帶口而來。
她是極不喜歡,左阿奶那張神似沈老夫人的臉,所以,不會讓左阿奶佔她的一點便宜。
“若真趕不走,就在我家旁邊重新蓋上一間。”
沈清辭想了想,這樣到也是好
“那以前的房子,就留給他們嗎?”
阿生忍不下這口氣,他辛苦蓋起來的房子,為何要白白留給左大伯他們一家人,到時還要讓他們在那裡成親生子嗎?
“炸了不就行了。”
沈清辭向來就喜歡這種簡單粗暴的事情。
“炸了,用什麼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