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坐有的,是與沈清辭有關的,當然也是與林家交好的幾人,而一邊也有四名族老,也是當初頗是看不起她們母女的幾位。
很快的,沈清辭便收回了眼神,當然也是沒有放過,那幾位族長眼中所流露出來的幸災樂禍,還有痛快。
果真的,這是一路人,總歸的也是走不到一起。
而相反,另個那四位族老的臉上,也能看出來的擔心與緊張。
沈清辭輕抬了一下嘴角,也是聽著陳家父子聲討著她與阿果孃的罪。
就是,這說著說著,有時竟還都是用上了一些成語,而沈清辭可是不相信,就陳家父子如此的粗鄙之人,就連大字也都是不識得幾個,還能夠出口成章,條理清楚,又是字字泣血,句句真章,將自己當初如不在乎阿朵這個拖油瓶,也是找出了家中所有的銀子,拿給了阿朵娘,給阿朵救命用。
敢情這阿朵的命,不是自己好的,而是他們父子三人割肉放血,才是救回來的。
誰知阿朵母女,根本就是狼心狗肺,他們父子三個人辛苦的拼命賺銀子,就是想要給阿朵多是賺回一兩幅藥錢回來,再是如何,現在的珂朵也都是他們的阿妹,所以為了阿妹,他們累死了都成。
當然事實上面,誰知道他們去哪裡,又是為了什麼?
可阿朵母女拿著他們父子的那些銀子,到是做起了小生意,賺了銀子,也是蓋起了大房子,可是現在卻是翻臉不認人了,他們父子上門去理論,結果卻是被打了出來。
這世上哪有如此的事情。
哪有如此沒有天理的之事。
三個人你一句,我一句,也是說的唾沫橫飛,更甚至的,還是一把鼻涕,一把的眼淚,活像自己受了天大的委屈一般。
他們今天過了來找族老,不是為了別人,就只是想要給自己找回一個公道。
你可以毀婚,也可以不認帳,更是可以不還那些銀子,可是卻不能打人,可憐的陳金根,都是一大把的年紀了,被打的吐了血,也不知道有幾年可以活?
而說至此,陳金根也是咳嗽了兩志,還用手捂住了嘴,當是他的手放下之時,也是讓眾人發現了他手心裡面吐出來的血。
這都是吐了血,想來也是真的沒有幾個年頭可以活的了。
村上的人,這越聽就越是氣,有些對於林家不滿意的人,其實也不能說不滿,而是嫉妒林家賺了銀子,卻沒有帶上他們。
這些人心中本來也都是不平,現在正好藉由著陳家父子,對著阿朵母女數落了起來。
家中都是沒有男人了,兩個女人都是可以蓋的起那麼的房子,可是他們這一大家子人,卻是連個住的地方都是沒有。
這不是在說他們這些大男人,就連個女人也都是不如嗎?
阿朵娘站在那裡,也是被人指責的紅了眼睛,她想要替自己解釋,卻是想起沈清辭說過的話,那就是讓她不要開口。
所以好幾次她的話,都是到了嘴邊,可是最後卻一直都是沒有說出來。
沈清辭只是淡淡的看著,聽著,眼中也是有些什麼一閃而過。
這陳家人是如她一般被換了芯子,還是說,突然之間就開了竅,竟然成了學富五車之人。
或者可以說,有人在背後給他們出了主意。
當然這個主意確實也是出的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