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
沈清辭拍了拍它的小腦袋。
“這是在炸山,我們可以回家了。
可是小狐狸聽不明白,它繼續咬著虎皮,也是將虎皮拉到了沈清辭那裡,自己再是在虎皮上面滾了一下,它不但是一隻不會尋寶的雪狐,同樣的也是一隻財迷狐。
明明什麼用也都是沒有,還只會吃。
可它還是要拉著這塊虎皮不可,在它看來,這塊虎皮它一直都是睡著,它然也就是它的,這是主人帶著它跑路,就連虎皮也都是要一塊帶走。
“吃吧。”
沈清辭的將烤好的肉,放在小烙白麵前。
耳邊再是傳來了一陣砰的一聲。
小烙白身上的毛又是一立,而又是跑到了虎皮那裡,明明都是都是嚇的瑟瑟發抖了,可就要抱著那塊虎皮不可。
沈清辭撕下了一塊肉,自己喂著它。
這都是到了嘴邊的肉,怎麼可能不吃,這吃著吃著,它到是膽子大了很多,當然也是不乏的,它有些狐假虎威的嫌疑。
外面的山繼續炸著,時常都是可以聽到那一聲聲砰砰的聲音,小烙白也由最初的一驚一詫之後,好像也是意識到了,那些聲音與他們都是無關,主人還是給它烤好吃的虎肉,而現在外面的再是翻天,它還是咬著的虎皮,再是吃著虎肉,然後吃完了就會睡,睡醒了就吃。
而這樣的聲音,一直都是持續了好幾天的時間。
沈清辭再是拿起了那一塊石頭,在牆面之上瞳下了一下,這都是她在此地的第二十多天了,而那邊也都是整整炸了八日時間。
對了,她好似有很久沒有聽到了那道炸山之聲,以往之時,每隔上幾個時辰,必會出現那種聲音,怎麼的,這都是一夜過去了,還是沒有聽到?
她站了起來,也是想去那裡看一下,結果當是她出來之時,外面突然飛過了一個白影子,直接就往她的懷中鑽著。
她連忙伸出手,也是將那小白影給抱了起來。
“年年?”
白狐狸的嘴裡不時在嗚嗚叫著,別提有多麼的委屈了,一雙狐狸眼睛也是溼潞潞的,好像都是要哭了一樣。
而且明顯的,它也都是比起以前要瘦到了很多,就連身上的毛也都是不怎麼白了,要知道,雪狐這種物種,身上的毛是十分白亮的,還是還是那種發著銀光的白,在月光底下都近乎是發著光一般。
可是現在它身上的毛,明顯都是變的有些灰了,就跟好幾年沒有洗過一樣。
沈清辭輕輕撫著年年腦袋,年年的嘴裡還是發出著那種嗚嗚的聲音。
而沈清辭的心裡,也是不由泛著酸。
她都是帶了年年這麼久的時間了,怎麼還不明白它的性子,它這一定就是很想她,也是想小烙白,明明最是餓不得的,可現在都是將自己給餓成了什麼樣子了?
“我打到了兩隻大老虎,一會烤老虎肉給你吃。”
沈清辭將年年放了下來,而年年也是向著那塊虎皮看去,那隻小的現在還是呼呼大睡的,而比起年年這麼瘦的樣子,這小的吃了近一個月的虎肉,都是養的白白胖胖的,就連身上的毛,現在也都是在白的發光,也就知道,它的日子過的有多好了。女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