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這件事就交由你處理,你定是要給朕查個水落水石,朕到是想要看看,這世上是誰的如此大的膽,敢是打著朕的了名號,做出如此之事?”
“另……”他再是站了起來,也是將自己的雙手,用力的握在,放在了桌子之上。
“宮中開始將一日三餐,改為兩餐,菜也相應減少,任何人也都不得鋪張浪費。”
“兒臣遵旨。”
太子撩開自己的衣襬,也是跪在了地上。
“下去吧。”
文淵帝輕擺了一下手,他現在想要靜一下,所以,都不要有人過來打攪於他。
太子也忙是帶了烙宇悉出來。
“本宮這就送你出宮。”
“那便謝過殿下了。”
烙宇悉向太子輕點了一下頭,兩人也便是向著宮門口走去,而他們的身後也是跟著好幾名護衛,這些人都是太子的私人護衛,也都是對於太子忠心之人。而就算是如此,烙宇悉與太子,還是讓他們跟在兩人身後一丈之遠。
“我所提的,殿下請勿必放在心上。”
烙宇悉輕輕轉著自己的腕上的佛珠,我外祖年紀大了,他都是要打不動仗了,我母親賺銀子也是不易,這麼一個大好的江山,也是得來的不易,宮中的那一位太皇,究竟是怎麼來的,殿下應該是比我更加的明白才對。
太子閉上眼睛,他明白烙宇悉的意思,烙宇逸做事向來都是簡單粗暴,卻也都是一針見血,且又是一捶定音。
這確實就是一勞永逸的方法,大周的成年皇子現在也就只有他與二皇弟兩人,父皇不是先祖,非要在皇位之上坐到老不可,他一直以來,都不是太喜歡宮中之事,坐享天下,說來,他還是被逼上位的,父皇本就是說過,待他能夠成為一個合格的帝王之時,便將皇位傳於他,自己當太上皇,到時便能天天陪著太皇說說話。
所以,二皇弟對於皇位已是起了覬覦之心了。
他想,他是真的要好生的考慮一下才成。
“我們同你必站在一起,”烙宇悉負手而立,不是同太子開玩笑“,若非是你坐上那個位置,到時我們幾府,會怎麼樣,不難想象吧?”
“那位的胸襟,可沒有你這般大的。”
那位現在都是對他處處不對,還挖不少的坑給他跳,讓他上位了,他們哪還可能會有什麼好日子過?
如此氣量小之人,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對他們朔王府下手,誰讓他孃親有著這世上,人人都是眼紅的財富,還有他外祖手中的那些兵權。
而且他們,已是功高蓋主。
與其如此的被動,不如他們提前就解決了這那個禍害去。
“殿下,可要一同出去?”
烙宇悉問著太子,那位朱大人已是交由官府查辦了。
“恩,一同吧。”
太子這才得了文淵帝的令,要好好的審下這些搶糧之人。
烙宇悉與太子坐上自己的馬車,身後也是有著一干護衛而行。
而等到他們出宮了之後,兩人便已是分道揚鑣,太子去了大理寺提審那位朱大人,若無意話的外,應該在今日就能知道,到底那位朱大人到底為何想要那批糧草了?
其實在烙宇悉看來,無非也就是一點原因。
為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