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沈清辭習慣的去做一件事情,她所要拿的東西,所要用的其它,它都是可以記住,在第二天之時,就會被它給叼來,而且還是叼的一樣也是不差。
“烙白真厲害,”沈清辭摸著烙白的小腦袋,也是誇著它,“這就是我想要的,原來烙白還是沒有忘記啊?”
烙白用自己的腦袋蹭了蹭主人的手指,乖乖的也是趴在那裡,等著主人忙完。
而且這裡香香的,它一定也會是香香的。
沈清辭將烙白叼來的那些東西,都是放在了一邊,也是不時的取用著,到也真的省了她不少的力。
等到忙完了這些之時,沈清辭回過了頭,就發現烙白還是在那裡眼巴巴盯著她看著。
沈清辭伸出了手,烙白一下子就跑了過來,也是向著主人撲了過來。
沈清辭抱住了它的小身體。
然後摸了一下它的小肚子,這肚子也都是扁了。
怎麼的,這莫非又是餓了不成?
她又是戳了一下烙白小肚皮。
“餓了?”
她問。
烙白點了點自己的小腦袋,跟著主人還是有著這麼一點的默契在的。
沈清辭將烙白單手抱了起來,就準備出去,讓白梅給它弄些東西吃。
現在她也不在乎烙白可以吃多少,在她看來吃多少都行,只要可以吃下去,只要可以將自己再是吃成一個小園球就好。
等到了外面,她將烙白交給了白梅,讓白梅盯著它多吃一些,而她自己有些累了,想要回屋休息一些時候,結果她在路過烙衡慮的書房門口之時,卻是停下了步子,然後也是輕步的向著烙雪的書房子那裡走去,而透那些門縫,她也是看到烙衡慮正在裡面,面前也是擺了一張圖,這是他畫了一部分的圖,他用了半月完成了這一半,可是後面的一半,這都是一個月過去了,卻仍是沒有半分的進展,都是顧著景哥兒那裡,哪還有其它的時間,去分給這幅圖。
沈清辭本來都是推門進去,可是最後還是將自己的手給收了回來,她還是不要去的好,這一推門,又會讓他分心,本身這圖完成的就十分的難,她再是一進去打攪,弄個不好,可能又要讓他多是忙上一些時候。
而對於那幅圖,沈清辭已經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要糾結了過往了?
如果找不出來,那便不再是找了吧,反正她已經沒有那般執著了,自從景哥兒被咬了之後,她其實已經很久沒有再是想起了。
那圖是重要,孃親給她的東西,也是重要,可再是重要,也都是沒有身邊的人來的重要。
過去的,始終都是過去了。
能找到,那好,若是無法找到,似乎也是沒有什麼遺憾,可能也只是因為那一句,她命中無此緣份。
回到了屋子之內,沈清辭走到了塌間,也是躺在上面,卻是連被子也沒有蓋,不久之後便是睡著了。
不久前,眾多的心事也都是壓在他身上,而她直到了如今,好像才能輕鬆的睡上了一覺。
從外面跑進來了一隻狐狸,正是年年,年年先是在虎皮那裡的轉了一下,都沒有找到自己的弟弟,本來它這都是要去的,結果又是跳上了塌上,然後咬著被子替沈清辭蓋了起來,這咬了半天后,才是將被子咬好。
而後它再是跳下了床塌,就去找狐狸弟弟去。
等到它到了外面之後,也是尋著烙白氣息而上,結果找著找著,就看到白梅正站在一國,而烙白也是蹲在地上,吃著一小盆的肉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