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去做香料,”她拉著烙衡慮的袖子。
若是說平常的香料,其它人都是可以做,可唯有一種香料,這世是也便只有她與果兒,才能做,就是一品香當中的千金香,萬金香,也就是那種極品香。
“好。”
烙衡慮也是順著她,就跟她去做香料,然後一起賺銀子。
而在這裡,白梅已是幫她收拾好出了一個香室,裡面所要用的東西,也都是一應具全的,沈清辭已經在此地呆了很多天,所以裡面現在已是存了不少的香料,等到村上的香室蓋好之後,那些香師一到位,就可以則期開業,而那些香師做出來的香料,可以供應得了整家一品香的香料,若再是給臨近也是開是一家的話,那麼也是可以供應而上。
到了香室之內,一進去,就可見裡面擺滿了各種的木架子,而木架上方,也都是一個又一個小瓶,這些小瓶裡面所裝著的都是一品香的香料,而在一邊,大香他們還都是在忙著,都說了,跟著沈清辭的時日久了,再是笨的,最後也都是照貓畫虎的配出香料,只要有著沈清辭準備好的香方,還有原料在的話,想要做出香料出來,是件極容易的事情。
沈清辭也是未管她們,她坐了下來,也是用木架,將自己與他們相隔了起來,她從一邊的拿出了一個木盒出來,然後從裡面拿出一根針。
“我來,”烙衡率對此確實是十分的無奈。
可是偏生的沈清辭還就是喜歡樂此不彼。
因為真正的極品香,是要用她的血為引,他是極不同意她如此做,可是就算不當著他的面扎,可是他也不能一直都是守著他,沈清辭的這性子,要多執拗就有多執拗的。
她若是真的想要給自己手指上方紮上一下,那麼誰說也都是沒有用,誰的責備更是沒有。
所性的,又不是將手指給紮成千瘡百孔,就只是紮上一下,否則烙衡慮真想將她的手給剁了,可是這剁了手,不是還有腳來著?
他拉過沈清辭的手,然後在她指尖上方輕紮了一下,沈清辭還未感覺到疼,烙衡慮就已經移開了手指。
沈清辭將自己的手指收了回來,而她的手指上面,此時已是冒出了一顆血珠,她將血珠滴落在了一邊的玉碗裡面,一滴,兩滴三滴。
而三滴也是足矣,然後她將自己的手指含在嘴裡,不久之後,再是將自己的手指拿到了烙衡慮面前,讓烙衡慮看看她的手指,而她的手指頭,已經不再流血了。
“回頭讓白梅多給你熬一些補血湯出來。”
烙衡慮摸摸她的發頂。
沈清辭低下頭看著自己剛才擠出來的……三滴血。
然後她眨了一下眼睛,就三滴也是要喝補血湯嗎,這是想要將她給補成太皇嗎?而現在的太皇意為何物,不用說大家也都是明白。
還能意味著什麼,豬啊。
吃了睡,睡了吃
不過沈清辭聰明的,現在可是一句話也都是不說,她安心的做她的香料就行,再說了,她現在還年輕著呢,還能多賺些銀子,她給孩子準備千兩銀子還沒有準備好,才是攢了一些,又是因著大周出來的那幾場蝗疫,一下子又是被她給霍霍出去了一大半,要再不給補回來,她家的幾個孩子,就連聘禮也都是沒有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