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這是什麼啊?”
小安奇怪的問著烙宇逸,這東西挺是香的。
“這是玉容膏。”
烙宇逸給自己的臉上,還有手上是抹過了一些,尤其是手上。
“玉容膏,怎麼這麼熟的?”
小安好像在哪裡聽過,不過就是忘記了。
“公子,你抹這個做什麼?”
小安不明白,他家公子不是不喜歡香的東西。
烙宇逸不由的一笑,‘我母親說過,若是天冷了之時,這個必也都是要用的,“當是出門前,母親已是給他帶了不少,當然也是千叮嚀萬囑咐的。
其實當時沈清辭的原話可不是如此。
至於原話。
其實就是沈清辭感覺自己的這個兒子長的太好,也是要讓他好生的護著這張臉,畢竟他可是這世間,唯一與自己的親祖母相似的人,而且這長的如此如花似玉,若是出了一點的差錯,那可如何得了,而且醫者與香師一般,都是要好生的護著自己的手。
她就是怕烙宇逸在冬日被凍了手,四休書院再是如何,也都是不曾虐待過他們,也沒有讓們淪落在外,她自己曾今都是淪落在外,也是一個人在冬日裡面呆過,當然也不是沒有凍過手指。
所以她都是替自己的兒子想好了,只是她沒有想到,烙宇逸竟然到了長臨這個地方,偏生的到了之時,也都是此地最為冷之際。
還好,他一直隨身帶有玉容膏。
將玉容膏放好,烙宇逸這才是問著小安,“外面可是準備妥當了?”
“伏炎大哥已是在外面了,我們的馬車也是裝好了東西,隨時都是可以起程。”
“你去讓店家多做一些吃的東西,記得多是做上一隻雞。”
烙宇逸吩咐著小安,小安也是不敢耽擱的,連忙都是著手去辦。
烙宇逸這才是從一邊的拿起自己的披風穿好,他走到床塌那邊,也是認命的揭開了被子,果真的,這隻狐狸喝醉了,到了現在也都是沒有醒。
他只好將狐狸抱了起來,再是放在自己的披風帽子裡面,想什麼時候醒就什麼時候醒,反正不管醒不醒,年年都是喜歡呆在主人的帽子裡面。
當是他到了外面之時,秋宇悉已是外面的桌前坐好,正在等著他。
烙宇逸走了過去,也是坐下。
“年年呢?”
烙宇悉到是奇怪,年年那小東西,向來都是坐不住的,非是搶著鬧著,要出來不可,今天這是怎麼了,太陽從太西邊出來了,還是說這狐狸突然就轉了性子。
烙宇逸指了指自己的帽子,“它在裡面。”
烙宇悉挑眉。
“喝你的酒,醉了。”
烙宇逸拿起桌上的茶杯放好,給自己的倒了一杯熱茶,他不是貪杯之人,可是偏生的,有一隻愛喝酒的狐狸。
烙宇悉搖了搖頭。
再是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拿起筷子吃起了菜,而另一張桌子坐著的,正是小安他們三人,桌上擺著的,都是這裡最好的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