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經過了不知道多少代人,這也才是有了現在的連洮城。
烙宇逸再是斂下了眼睫,看來,他的料想果然是沒有錯的。
“蒼濤那裡在幾月之前,有蝗災發生,你們可知?”
縣官先是不提,幾名大夫,率先變換了臉色。
“小王爺的意思是……”
白鬚大夫伸出手指,指了一下蒼濤的方向。
“蝗疫?”
烙宇逸輕點了一下頭,“十有八九便是蝗疫。”
縣官現在的頭上的冷汗,都是不由的向外冒著,再是向下繼續掉,他擰了一下自己的袖子,再是用力擦著那些冷汗。
所以,要好生的查一下。
烙宇逸再是低頭看著躺著的那名男子,他是何時生的病,而他有可能便是連洮的第一例。
而所謂的瘟疫,若是真發生起來,頃刻間便足以毀了一座城池,還有萬千百姓的性命,千百年以來,不管是大周,還是北齊,蒼濤他們,哪一國沒有發生過瘟疫,又是死了多少無辜百姓,又有多少的地方,到此都是寸草不生,也是無人生還。
當那個抱著孩子的女人進來之時,一見穿著官服的縣官,不由的,雙腿也是跟著一軟,當她再是看到坐在那裡,安然品著茶的烙宇逸,眼中不由的,也是生出了一抹恨意而出。
這婦人低下頭,這又是看到自己男人平躺在那裡,也是衣衫不整,不由的就是悲從心來,直接雙膝一彎,也是跪在了地上。
“大人,你可一定要替小婦人做主啊,是他,就是他!”女人伸出手,也是指向烙宇逸,幾乎都是聲嘶懼裂。
“都是他撞到了小婦人的夫君,還對小婦人與孩子一同毒打……”
就在她還要說什麼之時,縣官直接就用力拍了一下桌子,就是,這一直都是用著驚堂木,這一下子直接就上了手,他的手沒給拍掉了。
而且當他拍完了之後,這也才是想起現在的烙宇逸還在。
他連忙將自己的手背到了身後,見烙宇逸也是未有責怪,這也才是鬆了一口氣,可當他看到眼前的這個婦人之時,剛才是鬆了一口氣的他,再是將這一口氣的給提了回來。
而婦人顯然的,也都是被縣官的這一拍桌給嚇到了。
“大人,你可要為小婦人作主啊,”她匍匐在了地上,仍是在哭。
“閉嘴!”
縣官差一些就要上去打人。
女人再是被嚇一下,這下就連哭也都是不敢哭了。
縣官直接就喝了一聲,“你見了王爺還敢如此造次,你有多少條命,敢對王爺不敬?”
而婦人一聽王爺這兩個字,這一下連半個字也都是說不出來了。
王爺,王爺,皇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