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體內這種古怪的暴戾之氣越發的嚴重了,以前他還可以用銀針將其壓制住,可是近些日子,他卻是發現,二哥身上的這道氣越加的難以控制,哪怕他翻遍了醫書,也都是沒有找到關於這道暴戾之氣的歸處,看來也就只有去找他們的舅公去了。
他們的舅公是淨空法師,應該也是知道一些的吧。
烙宇悉摸了摸小狐狸的腦袋,小狐狸將自己的腦袋,往他的肩膀上方輕輕的蹭了一蹭。
他笑了一下,其實這小東西到到是活的沒心沒肺的,這麼幾年下來,除了長大一些,這性子好像還真是一點也沒有變。
都是父母慣著的。
洛宇悉一見小狐狸脖子上方戴著的珠鏈,就知道這又是換過了,它到底有幾串項鍊的,幾十還是幾百的,怎麼的,它還知道每天換著戴不可嗎?
烙宇悉將懷中的小狐狸交給了烙宇逸,“我再是調息一會,你帶它先是下去吧。”
小狐狸看了看這個,再是看看那個,然後又是趴到了烙宇悉的懷裡,爪子也是抓緊,它不走了。
“好吧,”烙宇悉將小狐狸放在了一邊,“你自己玩吧,什麼時候想走就走。”
他再是盤腿而坐,也是將心中的那道莫名殺氣,強行的壓了下去。
小狐狸趴在一邊的,一條蓬鬆的長尾巴再是甩了甩。
香覺寺中,此時這裡的大殿,經過一次又一次的重新修整之後,終於擁有了如此規模,前來燒香理佛之人,也是逐年的增多,也是讓此地香火跟著越加的鼎盛著。
淨空法師將手中的杯子放在烙宇悉面前,然後再是倒了一杯給了烙宇逸,“你們雖是一母同胞,這長相,到是不盡相同。”
當然讓淨空法師吃驚的,還是烙宇逸,這孩子真的像極了他的家姐,尤其這眼晴,簡直都可以說是一模一樣。
他對於這兩個孩子吃驚,可是烙宇悉與烙宇逸對他也是相當的吃驚,他們幼時自也是見過淨空法師的,可是那時的淨空法師留有鬍鬚,而現在的卻是白面無鬚,這年紀也似與他們差不了幾歲,就如同他們的爹孃那般,似乎這十幾年間,都是未變過半分。
烙宇悉接過了杯子,一雙眼睛也是跟著的笑了起來,“我與大哥長的到像,不過小三兒卻是像了祖母。”
這一句的小三兒聽烙宇逸簡直就是有些哭笑不得了。
這在世上能喊他為小三兒了,可能也就只有兩位兄長了。
淨空法師還是慈眉善目而笑,那一雙眸瞳裡面,似乎有著萬里山河一般,觀之,也都是令自己一併的被感懷,被感動著。
“你們怎麼今日過來找舅公了?”
淨空法師到是知道,烙衡慮已經讓他們獨自外出遊歷了,怎麼,這時出現在香覺寺當中,可是有事要說?
“舅公,勞煩您了。”
烙宇悉將自己的手腕放在了桌上,烙宇逸也是將手中的杯子放了下來。
能否找出其原因,可能也就要看此了,就連墨飛師傅都是查不出來什麼病,那別人就更是不需要再是提及什麼?
淨空法師將自己的佛珠放在一邊,也才是將手指輕按在了烙宇悉的腕端之上。
“你是否有時會有一種莫名的戾氣從心而起?”
“是。”
烙宇悉點頭,“大概兩年之前而起,起初我可以用內力將其壓住,只是後來卻是越發的嚴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