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你在這過的不錯,都有跟班了。”
顧清韻笑眯眯的看著姜祁,以及姜祁身後的張檸,頓了一下說道:“還是個美人。”
“開玩笑,你家學弟超猛的好吧,我反正是欲罷不能。”
張檸同樣笑眯眯的開口,一張嘴就是虎狼之詞。
“是嗎?”
顧清韻聞言,笑道:“那過一段時間用不用我給你伺候月子?”
“你怎麼憑空汙人清白?”
張檸臉色一變,噔噔咚兩步,跑到了顧清韻旁邊,一把抱住某人的胳膊,小臉蹭了上去,聲音膩的發齁。
“小魚兒~~人家不乾淨了.”
從撒嬌到哀慼,聲調轉折自然,小表情那叫一個潸然欲泣,宛若杜鵑啼血。
“呵呵。”
瞪著死魚眼,身穿道袍,看起來有點半死不活的李漁,扯開嘴角笑了笑,嫌棄的推開張檸。
然後似乎是想到了什麼,又一把拉住。
“跟我去看我爺爺。”
“咦?去見家長嗎?會不會太快了點?”
張檸一邊口吐虎狼之詞,一邊跟著李漁離開,臨走前還瞥了一眼姜祁。
那眼神怎麼說呢
就好像在看一坨牛糞。
顧清韻目送張檸帶著李漁穿過山壁走進基地,原地只剩下了她和姜祁。
二人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笑了笑。
“走走?”
顧清韻笑著問。
“走走。”
姜祁笑著點頭。
二人便並肩轉身,朝著山壁旁邊的臺階,一步一步的往山頂上走去。
剛開始誰都沒有說話,顧清韻只是時不時的側頭看著姜祁,眸子中帶著清澈的笑。
就好像夏天融化了三分之一的藍色冰塊。
“你和李漁學姐一個在蜀山,一個在終南山,是怎麼一塊來的?”
姜祁打破了沉默,但頗有幾分沒話找話的意思。
“她先出關兩天,為了等我就推遲了兩天。”
顧清韻回答,而後笑道:“行呀,知道叫李漁學姐,不叫我了是吧?”
姜祁笑了笑沒有回答,只是問道:“怎麼樣,你們成功了嗎?”
“都失敗了。”
顧清韻有些可惜的說道。
姜祁沒說話,等著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