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九、夏七七連同燕王一起,一路上馬不停蹄的往京城趕。
因為扮作商人,這般焦急的趕路,倒也沒有引起其他人的懷疑。
就是通關的時候,非得和普通人一樣,排隊通關。
若非如此,燕王就必須用自己的令牌。
這一次,燕王算無召入京,事情可大可小。
雖然他早早的命人給皇上遞了書信,說病重要回京治療,但到底是鎮守邊關的藩王。
那封信到皇上手裡的時間,以及皇上的回信是什麼,他都不清楚。
唯一能做的,就是賭!
悄悄的去京城,若是皇上的回信,是准入,他便正大光明的出現。
若是不準,他便隱藏身份,待到陸九和裕王、裕王妃見過之後,他便再離開京城回通州封地。
一群人,這般的低調,但是快到京城的時候,還是出了問題。
一個侍衛和另外一撥人起了衝突。
偏偏那群人是走鏢的鏢師,鏢師覺得自己人多,便和那侍衛打了起來。
侍衛吃了虧,還掉了自己的腰牌,眾目睽睽下,被不少雙眼睛瞧見了。
見過世面的,當時便知道,夏七七這群所謂的商人,不過是人假扮的。
還是官府的人假扮的。
鏢師們立刻收斂了,但是看夏七七這群人的目光,頓時發生了改變。
這一幕,被燕王知曉,燕王立刻斥責了那名侍衛。
“臨行前,我的命令,你全部忘了?”
“還是說,離開通州,你連自己是誰都不知道了?”
侍衛嚇得面色蒼白如紙,噗通一下跪了下來,“王爺,屬下不是故意的,奈何那群鏢師欺人太甚,屬下沒忍住,所以才……”
“放肆,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本王說你錯,你就是錯!”
燕王怒喝。
“屬下知錯,求王爺寬恕,求王爺寬恕……”
侍衛不停的磕頭,眨眼的功夫,頭就磕破出了血。
幾個和這名侍衛要好的侍衛,瞧見了,臉上露出不忍的表情。
可到底還是沒有出聲。
.n令如山,他們做士兵的,就得聽從主帥的命令。
主帥讓他們生,他們不能死。
主帥,讓他們死,他們不能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