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寶趴在乾媽慕容芳瓊身上,把光溜溜的乾媽壓在身下,巨蟒依然插在她的美穴甬道里,他吻著秀美的面龐,吻幹那晶瑩的淚滴,安慰著乾媽:“乾媽,這怎麼能怪您呢?您千萬不要這樣,我愛您,您不也是愛我嗎?只要真心相愛,還管那些世俗禮法做什麼呢?乾媽,您真是太棒了,我一定會珍惜的,乾媽,為了尋找我爸爸媽媽的下落,您又是我的乾媽責無旁貸。何況孝敬乾媽和孝敬媽媽一樣都是兒子的天之所在!乾媽,我看過一本書,四十歲的女人是最性感迷人的,也是最需要性愛的,乾媽,我願意用我的愛保持您的美麗和迷人。”
“小壞蛋,就你會油嘴滑舌。”
乾媽慕容芳瓊伸出手打了一下他的屁股,嬌嗔地一笑,“是呀,看著你,乾媽也控制不了自己的情慾了,多少個夜晚,乾媽從睡夢中醒來,滿是空虛、寂寞,多麼希望有人能陪陪乾媽啊?自從得到你的疼愛之後,每次夜晚情慾難耐時,我不可避免都想到了你,唉,乾媽也是女人啊!”
這時大寶的巨蟒已經軟了下來,從乾媽慕容芳瓊的美穴甬道里滑了出來,他也從乾媽身下,躺在乾媽的身邊,把乾媽摟在懷中,乾媽小鳥依人般溫柔地偎在他的懷中,跟他講訴著十八年前,她和軒轅軍袁雪妃的青春往事,她和亡夫新婚之夜的浪漫柔情;講述著十八年來,她守寡的辛酸經歷,前段時間和大寶越軌之後的性愛歷程;講述著她上炎都峰炎都池以來這些天,她性愛的飢渴和對大寶的無比想念。
“寶兒,你看你爸爸媽媽的漢白玉雕像,我們剛才那麼瘋狂,只有你媽媽的漢白玉雕像美目盈盈,彷彿泛著流光溢彩!而你爸爸的漢白玉雕像毫無反應,毫無生機。目前來看,你爸爸媽媽兩人的漢白玉雕像好像還有所區別呢!”
乾媽慕容芳瓊感慨地說道。
“我一直都是這麼感覺的,媽媽的漢白玉雕像好像總是透著勃勃生機,而爸爸的漢白玉雕像卻死氣沉沉了無生機。”
大寶嘆息道。
“哎呀,寶兒,藤澤靜香皇后動也不動好久了,我們是不是放了她呢?”
乾媽轉移話題,緩解一下大寶的憂慮情緒。
“不嘛,乾媽,我還沒玩夠呢,我們再來一次試試爸爸媽媽的反應吧。”
大寶壞笑道。
乾媽慕容芳瓊秀面一紅,咯咯嬌笑著說:“是呀,我也沒玩夠,我也想讓兒子再操一次呢!”
說著乾媽慕容芳瓊滿面嬌羞地把羞紅地臉埋在他的懷中。
大寶親著乾媽慕容芳瓊紅潤潤的的小嘴,手伸到她的兩腿之間,揉摸著她的陰部,乾媽陰部溼漉漉、滑潤潤的,是那樣的迷人,他怎麼摸也摸不夠,他的手指按揉著乾媽的珍珠花蒂,把乾媽弄得在他懷中扭動嬌軀,他手指伸進乾媽的美穴甬道里輕輕攪動著,乾媽把兩腿夾得緊緊,搖擺著豐腴、潔潤的大屁股。
“乾媽,您太美了,您告訴他,這是真的嗎?我都不敢相信這麼快我又和乾媽做愛,而且還是在我爸爸媽媽漢白玉雕像面前呢。”
“傻兒子,是真的,剛才就是你,我的乖兒子把乾媽給幹了。”
慕容芳瓊爬起身來,趴在大寶的身上,一隻手握住他的巨蟒,仔細端詳著,“真沒想到,幾天沒見,寶兒的大寶貝越來越大了!”
慕容芳瓊被大寶一捏那粒小圓豆,突然全身一顫,嘴裡本來要對說的話立刻變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聲,雙手也不停地在大寶身上游走,直到碰到大寶的大巨蟒,才用雙手握住它,輕輕地按摩著。
說著把頭埋在他的雙腿間,去吻舔他的巨蟒,白嫩、肥美的豐臀正對著他的臉。乾媽的頭埋在他的雙腿之間去吻裹他的巨蟒,雪白、肥美的大屁股撅起在他的臉前,乾媽那曾生育過他,剛才又被他盡情操了一遍的成熟、迷人、滑膩、溼潤的陰部就在他眼前。乾媽的小嘴把他的剛射完精的還軟軟的巨蟒噙住,裹吮著,手輕輕揉捏著他的陰囊。
大寶驚喜地發現這個小豆豆原來如此有用,連忙再捏了幾下,果然不幾下,慕容芳瓊連站都站不住了,全身痠軟的癱在大寶懷裡,頭則枕在大寶的大腿上,繼續扣挖著。
慕容芳瓊呻吟道:“好兒子啊,不要再挖了,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再挖就要來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