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了,只是猜測有‘未知恐怖’。
僅僅是猜測。
“會不會是劇組得罪誰了?”丁潔又問道。
“不太清楚。不過劇組那邊都在傳,劇組裡鬧鬼。”胖子神經兮兮的道。
“就在前幾天,劇組要拍攝一個划船的戲,在晚上拍。按照劇本,是一個群演演划船的戲份。群演是就地取材的,是當地村子裡的村民。可那天晚上,群演不敬業,喝多了。就沒去。導致劇情根本沒辦法進行,可你猜怎麼著,在河面上,突然出現了一艘船,是一個撐船的老頭。導演當時立即安排拍攝繼續,就用這個划船的老頭進行拍攝,可拍到一半,那個···划船的老頭,說乘坐他的船要錢。導演當即就給錢。可老頭又說不要,他說他要死人的錢。”
“當時可嚇壞了全劇組的人。大晚上的撐船的人,要死人錢。誰不害怕?”
“等他們再去看,小船···發現上面的燈光有些不一樣。燈是煤油燈,可卻冒著綠光。”
“燃燒的煤油,有股子怪味。”
“等他們再去看小船。消失了。就在他們的眼皮底下消失了,就好像沒有出現過。眼睜睜的消失了。與小船消失的,還有船上的一名工作人員和一個群演。”
“整個劇組找了一夜,都沒有發現。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天亮了。他們才在河水裡,看見了兩具屍體,全身被泡的水腫的屍體,正是消失的群演和工作人員。”
“你說,這個劇組怪不怪?”
說到這裡,胖子張真就說不下去了,因為他害怕了。
即使是白天,他都感覺身上有些發涼。
‘未知恐怖。’
不用再猜了,就是未知恐怖。
劇組是真的鬧鬼!
但去不了。
劇組拍攝的地方,遠在深山裡,距離市區有二三百公里。
“確實是有些古怪。”丁潔不置可否。
“哎!”胖子張真嘆道:“倒黴催的!丁哥,我說了這麼多,就是想告訴你,上級來檔案了,說要抽調咱們臺裡的人,去支援深山的劇組,因為那邊人手短缺了。”
“你說市電視臺的人多不?他們是親孃部門,何止是人多,每年的款子,都要比我們多。可為什麼上我們這抽調人來了?就是他們市電視臺沒有人願意去,害怕再死人。”
“說是抽調,還不是讓我們去送死。”
“現在臺裡都在人心惶惶。都害怕去深山支援‘邊疆’。”
果然,還真是倒黴催的。
可就是不知曉,這個差事要落在誰頭上了。
至於丁潔!
那是要辭職的。
“你放心!輪不到你的,那個···我先上去一下,去找張臺。”丁潔說完,就上樓去了。
“哎!但願沒有我!”胖子張真臨了,還是有點擔憂。
在臺裡,只要不晚上留下來,那就是安全的。
去山區劇組,絕對是去送死。誰想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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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了6樓。
推開副臺長的辦公室門。
敲了敲。
“進。”
聞聲,丁潔就走了進去。
“丁潔?”老巫婆正在處理檔案,淡淡的抬了一下頭,掃了丁潔一眼,不解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