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展拳腳,被抓住的魔族人還不知道自己究竟要經歷什麼,只感覺有種不好的預感讓他們打了個寒顫。
不起眼的賓館中,白絮做了充足的隔音,四個魔族人被捆在一起,有人一臉害怕,有人一臉寧死不屈。
“我什麼都不會說的!”其中一個人被解開了說話禁制之後立刻大聲叫喊道。
“我知道啊,就是因為知道你什麼都不會說,所以才選你啊。”白絮攤了攤手,表情十分無辜:“如果你全都說了我就沒得玩了。”
這人立刻變了臉色,什麼叫全說了就沒得玩了?這個墨鈺到底想做什麼?而且他到底是怎麼混進來的?線人不是說墨鈺這傢伙現在正在東海庇護所待著,根本就沒動嗎?
“總要先滿足一下我的玩心才開始正事,希望你們撐得住才好~”白絮舔了舔唇,異常興奮,她笑的越開心,這些人越是毛骨悚然。
白絮顯然是自己挑一個骨頭最硬的,四個人裡,也只有他表情最為堅定,只是,這個堅定並沒有持續多久。
就在白絮拿著小刀,以一毫米厚度開始切肉的時候所有人臉色就已經變了,緊接著慘叫聲響徹整個房間,若非白絮提前做了空間封鎖隔音,這喊叫聲估計能響徹三條街。
被凌遲的人疼的大汗淋漓幾乎麻木,聽的人也大汗淋漓只感覺每一下都頭皮發麻,好像刀子割在自己身上似的,最後這聲音震的他們耳朵都嗡鳴作響。
“骨頭確實挺硬的啊。”白絮戳了戳這人鮮血淋漓的刀口,放入口中吸允了一下,腥甜的鮮血帶著淡淡的鐵鏽味,砸吧起來味道還不錯。
“小白,髒。”墨鈺連忙制止。
“哦哦,忘記了。”白絮連忙擦了擦手,剛剛她想著下一步該幹什麼來著,一走神給忘了。
“手環裡有零食,想吃東西可以吃點。”墨鈺輕嘆口氣,看得出來白絮嘴巴又開始癢了,白絮就是這樣,不餓也要吃東西,圖的就是一個暢快。
一聽有好吃的,白絮就開心了,開開心心的在手環裡翻找了半天,找出來了一個像是蒼蠅拍一樣的圓圓的硬硬的東西。
“這是什麼?”白絮奇怪。
“棒棒糖。”墨鈺說:“甜甜的,可以不咬碎在嘴巴里嗦很久。”
這是墨鈺特地防止白絮吃個沒完做出來的東西,末世之中這種零食的材料是在有點難找,墨鈺好歹是湊齊了。
墨鈺有的時候真怕白絮吃出個好歹,白絮就像那小魚的嘴巴似的不知飢飽,想到自己之前多次被白絮撐吐了這件事,墨鈺覺得這種零食非常有做出來的必要。
“還繼續嗎?”墨鈺看著已經疼的幾度昏厥的男人,盤算著要不要換一個。
“嗯?啊,不用不用,第一個本來就是用來展示的。”白絮擺了擺手,完全不慌。
白絮是不慌但是那些魔派慌了,什麼叫第一個就是用來展示的?他們細細回想了一下,突然發現白絮好像從頭到尾都沒有問過他們問題。
“你想知道什麼!?”被凌遲了四肢的人終於忍受不住大聲叫喊起來,他的精神已經快要崩潰了!
特別是當白絮說只是用來展示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這個人竟然連逼供都不打算,逼供直接就是為了玩死他嗎?
而且,這個人,為什麼對著空氣說話?是有鬼嗎??
“哦,那你想說什麼?”白絮眨眨眼,放下手裡的銀色小瓶子,無辜的說:“你覺得我想知道什麼。”
這人轉了轉眼珠,沒料到白絮竟然答應的這麼痛快,一時間有些猶豫,心思千迴百轉。
“你竟然猶豫了,不夠忠心。”白絮遺憾的咂了咂嘴:“很遺憾,浪費了機會。”
說著,白絮重新堵住了這人的嘴,在這人驚恐的目光中,在頭頂割開了一個十字,把水銀倒了進去,隨即拍了拍手。
“哈欠,困死了,小墨鈺,我們吃什麼去?”白絮也不等,站起身來隨手封印了房間就向外走。
“街角我剛看見了一個鋪子,說是煲湯老字號,要不要嚐嚐?”墨鈺連忙跟在白絮身邊:“不過這種你得慢慢吃,不然就食不知味了。”
“還得慢慢吃?行,那就去試試。”
兩個人的聲音越來越遠,房間內的人們卻越來越驚恐,他們眼睜睜的看著自己嘴最硬的同伴已經越來越不成人形,終於忍不住崩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