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首先曲子才是一首歌的關鍵,很多我們耳熟能詳的歌,就算改換歌詞,該好聽依然好聽。
就像當年被霓虹國音樂養活的香江、寶島歌手,尤其是SHE,那些大熱的歌,大部分也都是把國外的曲子填上中文詞,不照樣火成亞洲天團。
其次就是詞,好的詞是加分項,淺顯易懂又朗朗上口是及格線,如果在這個基礎上,有意義或者有內涵,就更凸顯逼格了。
當然,曲好詞不好的歌能火,就像那些口水歌,但詞再好,曲不好也火不起來,自然是曲更重要。
所以寧遠更佩服那些詞曲作者,一首好歌,只要是適合這首歌的歌手,給誰唱差別不大。
至於有些原創者沒唱火,被翻唱的給唱紅了,那也不是因為歌手本身,而是演唱以外的因素。
寧遠當年聽音樂圈的一個朋友說,那時候只要有錢又想進這個圈子,就去找那些大腕買歌,很多歌手那時候都是那樣火的。
那個朋友提到一個叫做陳少華的歌手,93年的時候,陳少華經過朋友的介紹,帶著哥哥給他的二十萬,到羊城找到了音樂製作人朱榮。
陳少華希望朱榮能為自己製作一張音樂唱片,而朱榮認為愛情風格的音樂作品這時候太多了,很難在音樂市場有發展空間,在跟陳少華溝通後,最終選擇了思鄉風格的基調。
在曲子譜好之後,朱榮又邀請詞作者陳樹填了詞。
就這樣,一首《九月九的酒》到了陳少華手裡,然後就火了。
最終帶給陳少華的回報,當然遠超投資的二十萬,也讓他紅遍大江南北,還拿到95年十大金曲獎,而這可是有銷量認證的。
只不過,陳少華後續作品沒有這種歌,終究還是曇花一現。
寧遠最後一次聽到他的名字,還是十年後被朝陽群眾舉報的新聞,儘管這裡面有跟黃海波一樣的狗血內幕,但錯了就是錯了,畢竟蒼蠅不叮無縫蛋。
《夢一場》播完後,寧遠又放了《願賭服輸》,悠揚的旋律,把寧遠的思緒也拉到以前,很多記憶也浮現在腦海中。
直到下午三點多的時候,寧大強他們回來。
“哥,好聽嗎?”寧雨見寧遠在看她買的碟,笑道。
“當然好聽了,你還挺會挑的。”
寧雨不好意思的笑了,然後好奇道:“那你認識她嗎?”
“人家現在啥級別呀,我還夠不著,再說也不是一個圈子的。”寧遠笑道。
寧雨卻充滿信心的道:“我相信,我哥肯定能到那個級別的。”
“哈哈,我也相信。”寧遠咧起了嘴。
這時寧大強問道:“你不冷啊,咋不生火?”
一邊說著,寧大強一邊把木柴架起來,同時吩咐寧巖去拿引火的松毛。
“這不是你們沒回來嗎,我一個人烤火有點浪費。”寧遠笑道。
儘管很多消費觀念在上輩子就轉過來了,但在很多方面,他依然儉省。
寧大強翻了個白眼:“說我們的時候挺會說的。”
“嚓!”
火柴點燃松毛,‘噼裡啪啦’的就燒了起來,然後慢慢把木柴燒著,寧遠立刻感覺到身上暖烘烘的,屋裡也被火光染上一片暖色調。
頂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