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寧遠閒得蛋疼的時候喜歡瞎想一些事情,比如那些行業大佬,他們似乎總能踩對點,然後一年一大步,三年大跨躍。
再隔一段時間看,臥槽超神了!
寧遠就好奇了,他們究竟是運氣好,還是研究分析出來的,或者說……他是一個穿越者?
沒錢的時候,寧遠就會想,那些以前買房的人,怎麼會那麼有眼光,別的啥也不投資,就買房買買買,然後過幾年十幾年,賺賺賺。
後來當寧遠有錢了,他才發現,什麼別的不投資呀,純粹就是不懂,只能買房——就跟古代那些人有錢就買第一樣,幾千年的觀念。
所以,自己當初沒眼光,其實就是沒錢。
就像現在的朱曉靜,她存款也就不到兩萬塊錢。
儘管現在已經有按揭的方式,但從小地方出來的她,加上現在的大環境還沒形成風潮,大部分人都習慣了攢夠錢再買。
“貸款還得給人家那麼多利息,多虧呀!”
在這樣的心理下,她怎麼可能把所有積蓄都投到房子上面,還背上幾十萬的債,夜晚都能失眠好嘛?
除非逼她一把。
不過房價這些年不會有太大的波動,倒不急於一時。
而朱曉松閒聊時提及的樂隊,倒讓寧遠有些意外。
因為他沒印象。
那就只有一個可能,前世朱曉松沒玩出什麼浪花,估計大學畢業,幾個成員各奔東西就解散了。
畢竟,上一輩子寧遠跟他們家和好,還是在明年寧大強去世後,那時候朱曉松都在外面工作了。
“你們現在有啥作品沒?”寧遠好奇道。
朱曉靜嗤之以鼻:“有個屁作品,吉他和貝斯還是我買的,大二就開始折騰,到現在快三年了,才剛把樂理知識學會,歌倒是寫了幾首,也不能說難聽,但總感覺像是東拼西湊的。”
“就沒一點成績了?”朱曉松不忿,但朱曉靜說得是事實,所以這不忿也顯得沒底氣。
朱曉靜也覺得有點打擊人,想了想道:
“唱別人的歌倒是挺好聽的,但唱別人的,總歸是個跟屁蟲呀。”
寧遠好笑道:“你要是單純娛樂消遣,就沒必要逼迫自己,玩玩就好,如果真喜歡,也不用非得自己寫歌,那麼多歌手,也沒見幾個自己寫歌的。”
“說得好聽,那些歌手人家都有公司的,都是公司掏錢給他們買歌,我哪有錢。”朱曉松頗感鬱悶。
寧遠沒再說什麼,他腦子裡倒有不少歌,但他不知道朱曉松到底抱著什麼心態,如果只是大學生的泡妹裝×或者玩玩,他也不會多管。
娛樂圈的確是個好地方,但也沒有想象中的那麼好,不是誰進來都會快樂的。
就像有些人喜歡看小說,但如果把興趣愛好變成工作自己來寫的話,寫出名堂還好,但大多數人都會覺得:寫得什麼玩意,頭都大了,還是看書得勁兒。
隨緣吧。
寧遠這樣想著。
吃完飯後,朱曉松回學校,而寧遠送朱曉靜回她住的地方。
這時候的京城雖然治安已經很好了,但連二十年後都偶爾會有一些事件發生,保險點也沒有什麼,畢竟現在都十二點多了。
夜班公交車依然空蕩蕩的,但寧遠沒敢再講那什麼公交車的靈異事情。
王瑩沒事兒,但跟朱曉靜講,怕不是會掉層皮。
雖然她叫靜,可一點不文靜,只能代表大姑美好的希望。
再說了,有大姑那樣的媽,她的脾氣能好到哪裡去?蹂躪朱曉松跟盤泥鰍似的。
遺傳真是種神奇的知識。
“小遠,你這些年,是不是過得挺不容易的?”朱曉靜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