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張小含才二十二歲出頭。
他哪來的女兒啊?
服務員愣了,咋的,這窮小子咋和楊朵小姐扯上關係的?光是從二人的衣著上看,完全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下,地下都不如呢。
從服務員身邊經過的時候,張小含嘴角勾起,心裡暗嘲這個勢利眼的傢伙。
而陸離躲在張小含身邊,對服務員做了個幸災樂禍的鬼臉。
“恩?你多久來的?”楊朵拿捏著禮貌的分寸道,現在她這個衣著,就要在合適的場合表現出合適的禮儀。
畢竟是代表楊家表示對張小含的感謝 可不能和之前那樣大開大合大大咧咧。
張小含擺擺手說道:“剛來沒多久,就服務員給攔住了,說是什麼要預約,死活不讓我們進,差點還被保安趕走了。”
服務員傻眼了。
這窮小子真的和楊朵小姐關係匪淺。
他心裡頭戈登一聲,連忙準備向楊朵解釋,然而剛對眼便是楊朵稍顯慍色的神情。
“就是我的這兩個朋友,被你剛剛說的打發了?”
服務員腦門上冷汗直流,張小含倒是在一邊幸災樂禍不嫌事大,反正這種勢利眼他沒必要同情。
都是給老闆打工的,裝什麼牛逼了,給人家當狗倒是一套一套的。
服務員解釋道:“他們就說是您邀請來的,我一看也不對頭啊。”
然而楊朵頗為慍怒道:“難道說我的名號還不夠嘛?還是說,你覺得我朋友配不上你們月河樓?”
“把你們老闆叫過來,我要問他話!”
服務員心驚膽戰 心裡頭已經涼到底了。
楊朵已經叫老闆了,他要還是沒半點眼力見在這裡爭論,那麼後果就不堪設想了。
很快,一個體態臃腫的胖子被服務員叫來。
他叫張湖,是月河樓的大老闆。
張湖見到楊朵,立馬腰肢佝僂的跟七八十歲到位老大爺一樣,他攢著手,諂媚道。
“哦喲,楊小姐,您來吃飯怎麼也不說聲話啊?要知道您今天來,那咱就不開業了,整個月河樓都招待您獨享安安靜靜的吃飯。
楊朵沒好氣道:“我現在來你們月河樓吃飯,難道還要預約事先通知您一聲嘛?”
“哪能啊?那可太給我張湖臉了,您隨時來,咱整個樓都是您楊小姐的,”
楊朵沒有任何耐心和這隻肥豬應酬,直接道:“今天我兩位朋友被你們月河樓攔住了,你們好大的氣派,竟然要保安趕人走。”
張湖一愣,還不知道出什麼事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