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洛一回來,一屁股黏在板凳上,然後急忙把頭伸過來,笑嘻嘻的看著葉翔。
在看書的葉翔被他的動作搞了一跳,然後皺著眉頭問道:“你幹什麼啊?有必要這樣的畏縮嗎?”
程洛聽了葉翔的話,猛翻白眼,“滾粗你丫的!我是剛才發現了一件事情,想不想聽啊?”聲音蠱惑的說道,而且臉上帶著邪邪的笑容。
看著他一臉的賤像,葉翔正有一種衝動在慢慢的龐大,那就是在他的臉上敷上一拳,而且不只是一拳,而是把他揍成一個豬頭。
“幹嘛!看你的樣子有點想揍我的樣子,這個可以有,但是少年先得量量自己的肱二頭肌,本少爺我也是混過黑社會的人,哼哼!”程洛眼睛挑釁的說道,而且還把他有些輪廓的肱二頭肌顯擺了一下。
只是呢現在是上課期間,否則葉翔還真的想在他的臉上敷上好幾十下,葉翔可是有一個師父的,他幾年前救了一個有點微顯老的人,看起來五六十歲,但是他是不知打他真正的年齡的,老者傷好了以後說和他有緣,收他為徒,交了他很多的東西,還給他一塊黑乎乎的令牌,但是他不知道有什麼用,而他經過鍛鍊,一般的人可能幹的翻好幾個的,只是他依稀記得他師父說過,他修煉得來的內力被他師父封印了,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反正是糊里糊塗的,只是知道師父不會害他就行了。
瞥了程洛一眼,繼續看他的書去了,但是他發現一個問題,他在思考問題的時候,感覺腦海裡萌萌的在顫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讓他無法靜下心來看書,而且還有程洛。
“哎,你真的不想知道?”
程洛欠揍的臉又伸了過來,這丫的是不到黃河心不死啊。
“說吧!什麼事啊?”葉翔想看看這傢伙能說出什麼東西來。
“咳咳!”程洛咳嗽了一下,順了順喉嚨,然後才說道:“我發現了一個很好的一件事,剛才我們班班的班長剛才看了你一眼耶!看來你的桃花運要來了哦。”
葉翔就知道這丫的不會說出什麼好話來的,果然,好事在這些無聊的事情爭論是他的一大愛好一樣,覺得非常有意思,而且每天不來點他就覺得沒有生氣一樣。
“很有意思嗎?”葉翔沒有好氣的說道,然後就又要低頭看書了,才沒有時間和他唧唧歪歪的,他是學霸,而自己只是厲害一點的學渣而已。
“靠,阿翔,這是真的,剛才校花班長可是盯著你有幾分鐘後的時間,好像對你很有意思的樣子,這是機會啊,別放過啊,萬一這多鮮花就插在了你這對牛糞上也說不定!”程洛有頭有尾的說道,而且而且不斷點著黃色的頭,好像是事情就是這樣發展的。
“滾粗!”葉翔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你這傢伙,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班長是誰,又怎麼會看上我這個窮小子?趕緊唸書吧!”
幸好此時沒有老師在裡面,學生沒有那麼規矩,講話的,玩笑的,有點嘈雜,沒有人聽見兩人的對話,否則,葉翔恐怕會再一次的被嘲笑了。
開玩笑,他們的班長是誰啊,校花榜上的第一名的林詩雅,可是所有男生的夢中情人,敢調侃她,那可就把全班的男生都得罪了。
程洛不喜的撇撇嘴,反駁道:“窮小子怎麼了?難道窮小子就不是人了?我說阿翔,你要有點自信好吧?是男人千萬別說自己不行,特別是在女生的面前。”
葉翔無奈的笑了笑,低頭看書,也不去理他,這丫的三句話離不開老本行,和他說話,首先的第一個條件就是有著絕對的轉變能力,他的思維跳躍性很大,而且猶如野馬狂奔,到處亂竄,沒有規則,只要有路。
幾乎所有人都知道,美麗無雙、智慧過人的林詩雅,不但人長的漂亮,成績也好,更重要的是,她有一個極好的出身——魯鎮縣的第一千金,也就是她爹是魯鎮縣的第一把手!
不錯,林詩雅的父親,正是魯鎮縣的縣委書記,林宏博!
有著這樣的出身和優越的自身條件,哪怕葉翔再怎麼出色,就是是林詩雅眼睛花了看上了他,但是他們在一起的機率也是微乎其微,更何況,現在的葉翔可沒有任何出色的地方,現在更是被遺棄的破罐子!
......
......
翌日,期中考試如期而至,一個個開始尋找他們被分配到的考場,葉翔和程洛兩人沒有任何焦急的神色,優哉優哉的漫步著,可是葉翔不知道,這一次期中,將是他的噩夢......
試卷一張一張的發下來,第一趟考試是語文考試,葉翔一如既往的拿起試卷,摸索著答起題來......
可是此時葉翔感覺到頭越來越疼,好像什麼東西在腦海中被脹破了開來,慢慢的在混淆葉翔的意識。當葉翔做到五分之二的時候,葉翔的意識已經不再了,一個人坐在哪裡沒有了任何的動作,睜著一雙呆滯的大眼睛.....
而此時一些稀奇古怪的東西從葉翔的腦海中冒出來而且還參雜一些聲音:
“他在不活躍一下思路,我恐怕撐不了一會兒了,但是現在的而我也沒有多少的時間了,哎!”
“算了,沒有多少時間,小子,記住,我是來自帝王星的,你們地球真的太落後了,我一生的東西竟然全部留在了你的手上了,可能這就是天意吧,以後能走到什麼地步就開你的了,我們兩人的靈魂合在了一起,再加上我一生的武修,........。”
.......
葉翔此時頭疼欲裂,好像什麼東西要撕開他的頭一樣,但是他沒有大叫,在他的意識中知道此時還是在考試,這裡不止他一個人,不敢有絲毫的作為,沒有吐露任何的聲音出來,以免打擾到別人。
但是他此時無法已經無法做任何的動作了,也就是說他無法在答題了,試卷很多都是空白,兩個半的時辰匆匆逝去,而葉翔的試題連作文都沒有寫,一片白紙。
葉翔也不知道自己是如何度過的,三天的考試,他幾乎渾渾噩噩,時而清醒,時而混亂,而且考完試後也是這樣了三四天的時間,他才慢慢的恢復過來,他也知道這一次考試是一塌糊塗,而且可能是前無所有的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