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阿託的”宣傳,自己神話地位就能得到肯定,在爭取民心方面更加穩固自己的地位,而不會去擔心教民們造反什麼的,總之,是有百利而無一害!
就跟前朝幾代皇帝一樣,提倡佛教!這次,不過是換了兩個教派,一個是基督大大,一個是少民的民族圖騰!
身邊的英華衛隊沒有解除狼人形象,但是她們耳朵可不是擺設!聽到了這個正宮娘娘的宣言,不用張嘉銘暗示,二十頭狼人殺氣騰騰的圍住了這個三個可憐兮兮的人。
“呀!不要吃我!不要吃我啊!”手足無措的**感覺到自己簡直就是出了一個餿得不能再餿的主意,她知道肖莉是如何玩弄張嘉銘的過去,她也是當年其中一個以拿張嘉銘的痛苦取樂的小人之一,在她眼裡,張嘉銘這種男人只能算是在垃圾堆裡撿臭骨頭的野狗!
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痴心妄想而已!此刻的她,已經在狼人群無盡的殺意中失去了對自己的控制,那種屎尿齊流的感覺第一次出現在她身上!
就連喪屍都沒讓這個卑劣的女孩子害怕過多少!肖莉也是一樣,看著臺子上那個臉色陰晴不定的男子,她是真真正正的感到自己瞎了狗眼,一種難以言喻的懊悔在心裡湧動,她傷害過他,當年自己像個公主一樣,可以傲視那個男人,讓他像狗一樣圍著自己團團轉,然後玩弄夠了以後一腳踢開。
當下的他今非昔比,已經是真正的萬人之上的強者,他會原諒自己當初的薄情嗎?
一聲恐怖的帶著狂怒的狼嚎響起後,當著一干眾人的面前,張嘉銘很快的獸化,一頭足有三米高的巨型黑色狼人出現在眾人面前,沒見識過的一群倖存者嚇得連連後退,驚呼聲四起!
膽小嚇暈過去的不在少數,之前他們見到那些直立行走的巨狼,還以為不過是變異了一點的狼狗而已,誰料想,自己投靠的大首領居然有這種可怕的能力,能夠直接變成野獸形態!
感受到首領的恨意,幾頭母狼也跟著咆哮了起來,這下倒好,直接把個**嚇破了膽子,一聲尖叫,兩眼泛白的的她直直的倒了下去,肖莉來不及攙扶她,只能任由這個下體已經被各種汙物充斥的女人躺下,帶著懊悔的臉色,滿臉都是分辨不出的骯髒的女人抱著自己的小侄子,面朝張嘉銘,雙膝跪下,低著頭,不敢再和數米外不遠的黑色巨狼那吃人眼神對視,這個女孩還是喃喃的說出了口:“我知道我對不起你,我知道你不會原諒我,可是我現在什麼都沒有了,我家裡人都被那些東西吃掉了!”黑色的巨狼不為所動,血紅的眼色依然在他的眼瞳裡燃燒,踱著步子,狼人靠近了。
肖莉渾身開始不自然的哆嗦起來,本來她的體質就不算好,末世裡食物的缺少,讓她體型變得更加的淡薄幾分,她知道張嘉銘是個心軟的人,無數次,就算自己狠狠的用東西擊打過他,甚至出言侮辱他,這個男人都會忍住,反過來一臉諂媚的討好自己,她在賭,賭這個男人還對自己念舊情!
巨狼噴著熱氣,已經走到了面前,所有的人都緊張起來,從剛才的對話裡,人們已經猜測到了一點東西,不過看大首領的當前的面色和表現來看,這個女子是沒有好下場了的。
慢慢的,張嘉銘變回了人形態,看著眼前這個卑微的女人,渾身都是骯髒的各種汙垢,一股難聞的臭味讓嗅覺敏銳的他感到胃部直泛酸,女人臉上又是五抹流到的各種汙漬,這還是當初自己追求的女神嗎?
就連街邊要飯的老太婆都比她強不知道多少倍!
“看看你,呵呵,你這樣子又何苦呢?肖大小姐,你的那個帥哥男朋友呢?嗯?”張嘉銘退後幾步,高聲發問道,不等女孩回答,
“你們兩個可是天造地合的一對啊!他父親是高官,他又是個高帥富,呵呵,你們應該過著幸福的日子啊!嗯?他人呢?在哪?在人堆裡不敢出來嗎?”張嘉銘促狹的笑著,故意環視著周邊的人群,凡是他目光所及,沒有人不低下頭的。
“嗯?不回答?那我來猜一下,你的那個白馬王子肯定已經變成了喪屍的一員了吧?”張嘉銘惡毒的話語字字誅心,肖莉猛的想起,那個口口聲聲發誓要守護自己,一輩子保護自己的男子在喪屍病毒爆發那一刻的卑劣表現,不顧著自己帶著侄子苦苦哀求,摔門上了自己那架靚車絕塵而去的景象!
那個男人,十有八九是永遠不可能回來了,他自私和膽小的心裡在那一刻得到了詮釋,為什麼,自己會對一個苦苦愛慕的男人視若無物,缺對一個只是嘴巴甜蜜卻關鍵時刻逃走的人傾心相許?
肖莉骯髒的臉上看不出蒼白,但是兩行清淚已經出賣了她的悔恨內心。
“我求你不要這樣好嗎,我對不起你,我配不上你!我只求你能看在我侄子的份上,給我事做,給我侄子一口飯吃,讓他平安長大,哪怕你讓我做牛做馬,讓我侄子長大後當兵都行?”苦苦哀求著,女孩放下了手中的孩子,趴伏在地上。
這種低姿態的求告已經是落難人做得到的最後手段了,偏偏張嘉銘經歷過的事情太多,對這種低階別的手法是瞭如指掌,想靠可憐來打動老子?
嘿嘿。繼續不陰不陽的笑著,望望孩子,
“為什麼,為什麼我要聽你的?嗯!就因為我好騙?呵呵,我告訴你,肖莉,你給我聽好了,你就回答我一句,你給我一個收留你的理由!”就如同雷擊一樣,肖莉立起了半邊身子,先是茫然的看著張嘉銘,突然像發瘋一樣,開始翻找自己身上的口袋,不一會,女孩遞出了一件東西,那是一串儲存完好的項鍊,足金的,花了張嘉銘半年工資買來的,為了表達自己的愛意特地送給肖莉。
沒想到,這個女孩子居然一直留著。張嘉銘突然捂住了臉,接著,他張開了雙臂,開始放聲的大笑起來,一干手下都摸不著頭腦,莫非那根項鍊能對大首領施展魔法一樣!
帶著十足的恨意,張嘉銘瞪圓了再次充血的眼瞳,那種即將獸化的恐怖獸瞳,在場的人都幾乎要判斷得出,這個大首領會馬上撕碎跪在地上的女孩。
奪過了那根項鍊,幾下就把它揉成一團破爛,張嘉銘用幾近猴叫的聲音說道:“你還敢拿這個東西來當喚回我感情的資本?你這個齷蹉的女人!給我聽好了!我會給你活下去的機會,我也會在自己的營帳旁邊安排一個房間給你!但是你給記好了,如果你膽敢對任何一個雄性動物拋媚眼,或者任何一個男人想接近你!我就會把你扔進喪屍堆裡,還有你的侄子,讓你們一點點的被那些吃人的傢伙慢慢分吃掉!”驚恐萬分的望著眼前的男子,肖莉不禁抱起了小侄子,被那種瘋狂的氣勢所迫,原本哭出聲的小孩又生生的止住了涕泣,害怕的捲縮排了自己小姨的懷裡,姨侄兩抱做一團,迎著張嘉銘無邊的怒氣,無助的顫抖著,沒有人敢去規勸張嘉銘,這種事情,其實說白了,只是大首領個人的感情糾紛,如果自己貿然去勸,肯定會討不到半點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