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只是個小插曲,除了羊倌之外,誰也沒有太當回事,到了飯店後,魏老溼還特意把這事說出來
,引得刺刀和騾子笑個不停,又拿羊倌開涮了起來。
除了不知道詳情的雞賊和二騾外,唯一沒笑的就是慄神,很認真地問道:“你真看到了?”
羊倌點了點頭,說道:“應該是看到她了,但是現在又不敢確認了。”
“我相信你看到的就是她。”慄神說道。
“為什麼相信我?”羊倌問道。
“因為你是狙擊觀察員,別人有可能眼花,你絕對不會眼花。除非這個世界上還有和阿依努爾長得一模一樣的人,否則你看到的就是她。”慄神說道。
聽完慄神的分析,大家都停止了玩笑。
“這麼說,真的是阿依努爾?她怎麼又出來了?該不會是……”
刺刀似乎想到了什麼,但是很快又搖了搖頭。
“該不會是什麼?”羊倌問道。
“沒什麼,”刺刀笑了笑,“看來你真的很關心這個阿依努爾啊。”
“刺刀,我一直以為你是個好人,沒想到你居然也這樣!”羊倌忿忿地說道。
“既然你不關心她,那就別想了,今天咱們的任務就是喝酒,替鮮兒接風洗塵!”刺刀爽朗地笑道。
杜威看了眼刺刀,知道他肯定知道些什麼,但是不方便說出來,這才急著轉換話題。
他笑著接過話來:“你們這幫傢伙太壞了,就知道往死了宰我。話說騾子欠那頓酒兌現了沒有,當初咱們可是說好了,不能少了我。”
“騾子,你怎麼又欠他們酒了?”宋雨立刻看向騾子。
騾子嘴角輕輕抽搐了下,含糊地遮掩道:“他們你還不知道,總是想方設法坑我,這麼長時間了你還不瞭解他們?我告訴你鮮兒,想喝我的酒可以,今天老老實實地配合請客,不然沒酒喝!”
“我去,刺刀,老溼,他敢威脅咱們!你們說怎麼辦吧?”杜威笑吟吟地說道。
“那還用說嘛,今天這頓就歸他了,咱們往死了宰他!”魏老溼跟著起鬨道。
“對,往死了宰他!”刺刀附和道。
“臥槽,你們還是不是人,說好的鮮兒請客!”
騾子不依不饒地叫了起來,話題成功從阿依努爾轉到了這頓飯由誰付錢上。
最終,在潛龍四隊實行民主投票之後,騾子被逼著買了單,就算宋雨陪他一起抗議也無濟於事。
騾子心疼地掏錢買了單,鄭重其是地拿出小本本,把杜威幾個人的名字全都記了上去,留著秋後算總賬。
宴席過後,大家乘車返回基地。
走到遇到阿依努爾的地方,羊倌硬拉著魏老溼下了車,讓杜威他們先走,兩人進了那家商場。
杜威回去後就來到了刺刀的房間,問道:“刺刀,關於阿依努爾,你是不是知道什麼?”
刺刀沒再遮掩,坦言道:“我也不敢確定,只是有個大概的猜測。”
“怎麼回事?”杜威問完又補了一句,“如果涉密的話就算了,當我沒問。”
“倒不是涉密,只是我總覺得不大可能,畢竟她太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