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之與回過頭來:“老闆娘請不要隨便貶低他人,我們是相戀七年的戀人,”
“看走眼了,看走眼了,”老闆娘剛剛說了一句,立即又尖叫起來:“你不是那個誰,跳河的女子嗎?”就跟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
“我說老闆娘,能不能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你真是個人才。”安之與轉身又問時秀華:“真跳河了?”安之與到達陰平要晚一些,不知道時秀華跳河這件事。街上也沒有人議論這件事。
時秀華沒有理會安之與,而是走向了老闆娘:“什麼意思啊,你——”心中的時秀華已經開朗的多了,已經死過一次的人了,什麼事已經都能想得開。現在也不怕誰。
老闆娘一看時秀華兇巴巴問她,就想隨時一口吃了他,只好陪著笑:“不好意思,我這個人就是嘴快,沒有壞心,沒有壞心的,”
“我真想抽你,我跳河,你高興什麼呀?沒有一點同情心,還恥笑人家,如此說來,你家就不該開旅社,”時秀華有點兒生氣的樣子。
老闆娘不服氣啊,真不是東西,跳過河就跟人來開房,你還有理了?但是老闆娘不敢說,這個小丫頭真是太厲害了,不是個善茬,那個男人跟了她,也是一輩子不敢抬頭說話了。
安之與連忙上前:“秀華,我們不跟他們一般見識,他們只是農村人見識少,跟我走吧,”
我的媽呀,嚇死我了,老闆娘吐了口湍沫,這死丫頭就要吃人的樣子,下回是得注點意,不能快嘴了,哎,不對呀,那個小夥子憑什麼說我是農村人呀?我是街上人,你們才是農村人呢,我呸——
說了這句話,老闆娘似乎太解氣。一想又不解氣,被人侮辱的感覺,不找回來就有點心裡不平衡的感覺,你妹的,我給派出所打電話,就說這裡有賣淫的,讓派出所來抓他們,反正他們也沒有什麼自己的證件。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想到報復的主意,老闆娘開心一笑,小蹄子,我叫你厲害,到了派出所有本事使去。隨後,老闆娘就搖響派出所的電話:“張所長,我們旅社有人賣*,”
十分鐘後,張文林帶兩個民警趕到,張文林:“在多少號房間?”
“2019,所長千萬別說我舉報的,”
“我知道,我知道,我們會保護舉報人的,”
不一會,張所長帶著人來到了2019號門前,一個民警就敲門:“查戶口的,開門——”
“門沒有拴,直接進來就行了。”回答的很清楚,
老闆娘不是賣*會不拴門?張所長轉身想走,既然來了,又不能進,只好讓民警推門進來。安之與正在翻找證件,不一會就拿出了學生證:“這就是我的學生證,你們檢查下哈,”
民警接過來,遞給了張所長,張所長假裝翻了一下:“啊,你是重點大學的學生?了不起?”
安之與點點頭:“是的,這位就我的妻子,我們家在對待這個婚姻方面,出了點狀況,特地趕過來解決一下,想不到給你們添麻煩對了,你們千萬不要在我媽面前。說我來了,”
“你媽?你媽是誰呀?我不認識。”張所長心裡還生氣呢,現在年輕人真不知天高地厚。剛剛給他一個高木伎穿,就以為能上天了,
“我想你應該人認識的,就是今天剛剛叢生來的那個主任,現在就住在公社招待所······”
“你,你是任主任的公子?”張所長這才真正的吃驚,原來是·····連忙轉身:“走我們,”
時秀華擦乾了眼淚,站了起來:“張所長,我還沒有查呢,我可沒有什麼證件,只能跟你去派出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