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見上首坐著兩條人魚,全都面色威嚴,而且滿頭珠光寶器,就斷定他們必定是人魚一族的首領。
他們見過凌波後就看見了我。
“你是何人?怎能擅闖我們人魚一族的地方?”那老人魚威嚴地問我。
我剛要答話,凌波已經搶先說:“父王,母后,他是我請來的客人,名叫情天,乃是天上的風神。”
“哦,”那條老人魚不由上下打量了我一眼:“情天,你既然是天上的風神,那你到我們這裡幹什麼?”然後,他又轉頭問凌波:“凌波吾兒,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我們。。”凌波欲言又止,卻快步跑了上去,附在那條老人魚耳邊耳語了幾句。
有什麼話是不能讓我聽見的?我不禁心中起疑。
“哦,這樣啊,”那老人魚聽後臉色緩和下來:“你既然是我女兒的客人,也就是我的客人,我們應該以禮相待。”隨後,他吩咐擺上酒宴,款待我。
我心想:“這可不錯,雖然我目前是一種被軟禁的狀態,但不愁吃喝也還不錯。”所以我也沒拒絕,該吃吃,該喝喝。
酒過三巡,菜過五味,我佯醉離席,搖搖晃晃地準備往回走,凌波連忙過來扶住了我。
那老人魚也走了過來,見我醉得不成樣子,不禁對凌波說:“波兒,此人靠得住嗎?”
“哎呀,找不到別人了,”凌波使勁扶著我說:“靠得住靠不住都是他了,父王,母后,那我們就回去了。”說著,就扶著我往她自己的地方游去。
在這宮中和在凌波的閨房內一樣,是沒有水的,我想可能是人魚一族他們設下了什麼結界,但是出了宮門那就是水的世界了。
我們來到了宮門口,那兩個人魚守衛馬上躬身施禮:“恭送公主。”
“免禮吧。”凌波說著,卻在那裡停下腳步。
她看了看爛醉如泥的我猶豫了一下,然後朝我一揮手,只見一束光柵就罩在了我的身上。這人魚光柵猶如一個結界可在水中護住我,讓酒醉的我不至於溺水。
然後,凌波的臉一紅,俯身抱起我向她自己的閨房處游去。
我在凌波的懷中,嗅著她身上散發出陣陣醉人的體香,真的要醉了。這香氣,不同於我的香妹,卻是那麼濃烈、醉人。
我的臉頰又時不時碰觸著她胸前那傲人的雙峰,“哇咔!”我一口鮮血差點噴出來,幸虧忍住了。
不一會兒,我們就游回了凌波的閨房,進了閨房,凌波收了光柵,然後又把我輕輕放在床上,還替我脫了靴子。
我閉著眼睛在那裡裝醉,凌波卻沒有馬上離開,反倒是盯著我的臉看了一會兒,還嘆了一口氣。
我心想:“這倒怪了,她身為人魚公主,難道還有什麼憂愁不成?”
只聽那凌波嘴裡喃喃說道:“你這色狼,沒想到你生得如此俊美,可惜你不是人魚,我也不是人,我們之間又怎麼可能?”
我一聽心想:“怎麼?這鯉魚精難道還垂青於我了?這是啥時候的事情?”
凌波離開了床邊,卻沒有馬上離去,反而來到了桌前坐下,自己給自己倒了一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