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床上,寂寞難耐,不禁想起我的香妹的玉釵——這東西現在哪裡去了呢?
我馬上從床上起身,摸了摸自己的耳朵——它現在已經恢復了原狀,不可能再藏東西了。又連忙探手入懷,還好,那支玉釵還在懷中。
我小心地取出玉釵,凝視著它。一個外行不可能知道這支玉釵對我的重要性,我已經失去了我的香妹,現在這支玉釵還有寄寓在這支玉釵裡的香妹的靈魂,它們就是我排遣對香妹無盡相思的東西。它們給了我希望還有生活下去的勇氣,我要為香妹而活。
“香妹!香妹!”我輕聲叫著。
果然,一道靈光閃過,晴柔的念象出現了。
她好像很不開心的樣子,臉上也沒有笑容。
“傻蛋哥,都這麼久了,你都沒有見我一面,我還以為你早把我給忘了。”她鬱郁地說。
“香妹,我怎麼會把你給忘了呢?”我急於解釋:“我只是出了一些事情。”
於是我就把自己投胎轉世的事情對她大致講了一遍。
“這麼說,是那位公主救了你嘍?”香妹的眼睛又大了。
“是呀,怎麼啦?”我不明所以。
“那她漂亮嗎?”晴柔又問。
“當然漂亮啦,”我說:“說實話,她的美麗不在你之下呢。”
“那你們後來呢?”我沒注意到香妹的臉色已經變了。
“後來。。。”我一想我說什麼,我說跟叮噹同床共枕?那我的香妹還不炸了?乾脆省略這一段:“後來我還遇到了妖巫師巷陌,這個傢伙竟然還沒有死,而且這一次,我估計他是逃往妖界去了。”
“巷陌是誰?”晴柔又問。
於是我只好把自己二打巷陌的經過向她訴說了一遍,包括懸崖頂上的那一幕。
“巷陌他我可以肯定他沒有死,而且他還偷了寶月國國王的獸界靈珠。所以我打算過兩天等這裡的事情一完,就去妖界追殺巷陌,取回靈珠,好復活你的性命。”我繼續說。
“這麼說來,你又救了那位公主嘍?”晴柔語氣裡帶著刺。
“是。。。是啊,”我也覺得有點不太對勁兒:“當時那種情形,換成是誰也會那樣做的。”
“那位公主一定很感激你,傻蛋哥,她沒想對你以身相許?”晴柔說到這裡口氣變得很嚇人。
“當然沒有,這怎麼會?”我知道香妹關心什麼了,連忙掩飾。
“那好吧,我相信你了,你說過只愛我一個,我現在還懷疑你真是該死。對了,傻蛋哥,你現在在夜裡能想起我,你在當兔子時的夜裡呢?為什麼沒有想起我?”晴柔又問。
我放下了心,晴柔不懷疑我就好:“啊,那個時候我正躺在公主的被窩裡,哪有時間。。。”我停住了,知道自己說漏了嘴,於是靜靜地等著晴柔發作。
“你跟她。。同床共枕了?”晴柔顫聲說。
“是。。。倒是。。。可是我當時只是一隻兔子呀!”我對於香妹的這種冷靜的表現更加感到恐懼。
“你是一隻兔子,她更加不會對你防備,所以你就。。。”晴柔說。
“我沒有!”我大聲說:“我什麼也沒幹!”
“鬼才相信你!”晴柔怒道:“傻蛋哥,我看你就是個大騙子,既然你又有了新歡,還來找我幹什麼?我看你以後也不要再來找我了。”
說著,只見靈光一閃,晴柔的念象就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