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天剛矇矇亮,我看見那幾個守衛醒了過來。
“媽的,我怎麼覺得昨晚上被人給打暈了。”一個守衛用手揉著脖子說。
“我也是,我的脖子到現在還疼哪。”另一個守衛也說。
“該不會是有人夜裡來劫牢吧?”
“快去看看情天跑了沒?他要是跑了,我們的腦袋也保不住了。”
於是幾個守衛連忙來到我的牢門外朝裡檢視,一看我還在,這才放心。
“我看是你小子夜裡做噩夢了吧?”有人嘲笑那個守衛虛張聲勢。
“是嗎?可我脖子疼可是真的。”那人還想據理力爭。
“不會是你睡死枕了吧?”又一個提出疑問。
“是嗎?”那人也有點半信半疑了,一邊揉著脖子回到了桌子邊。
第二天夜裡,我躺在黑暗裡心想:“今夜這裡不會再來人了吧?誰會來探望一個快死的人?”
我正想著,又是幾道靈光閃過,我馬上警惕地扭頭朝牢房外看去。
只見一束天珠石的火苗亮起,又一個人來到了牢門前。
我剛開始還以為是飛燕婆婆,心裡還在納悶她為何去而復返。等我仔細一看,原來是凌波來了。
“凌波妹妹,你怎麼來了?”我躺在地上的乾草堆上說。
“色狼哥哥,我聽說你被天兵給抓起來了,就趕忙來救你了,”凌波說:“色狼哥哥,你還好嗎?”
“我不好,”我說:“我呆在牢裡能好嗎?”
凌波一聽就笑了:“色狼哥哥你別怕,我就是來救你出去的。”
“對了,凌波妹妹,那幾個守衛呢?”我向牢外張望,總覺得他們也有點*靜了。
“色狼哥哥,你放心,他們已經全部被我打暈了,”凌波笑著說:“我們可以悄悄地走,他們絕對不會來礙事。”
“我不走。”我在黑暗裡說。
“色狼哥哥,你說啥?”凌波一聽不由得來到了牢門前。
“我說我不走,我要去領罪,凌波妹妹,你回去吧。”我說。
“色狼哥哥,我聽說你這次犯的可是大罪,你不走可是會死的。”凌波著急地說。
“我就算要被處死,也不會一走了之,”我說,其實我是怕連累別人:“凌波妹妹,如果有來世,我們再續情緣吧。”
“死色狼!”凌波一聽不禁罵道:“我才知道你還是個死木頭!你死了,要我怎麼辦?”
我想說涼拌卻沒有說出口。
“也罷!”凌波最後說:“色狼哥哥,那我就看看事情的發展,實在不行,我就算劫法場也會救你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