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際生物協會駐亞洲區的辦事處,年前被A
e從上都遷到了蘇家祖宅。
就在蘇家三房大堂隔壁,獨棟的宅子。
林朔走進屋子,腳步穩當得很,一點醉態都沒有。
按說,既然在酒席裝了醉,這會兒得繼續裝,不然就穿幫了。
可週令時把訊息傳過來,林朔知道肯定是哪裡出了事情,這是正事兒。
正事兒要緊,其他就顧不上了。
果然,一踏進房門,屋子裡的曹餘生和A
e,神情很嚴肅。
尤其是曹餘生,此刻眉頭緊鎖。
林朔跟曹餘生一筆買賣做下來,知道這位獵門謀主,稱得上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猛虎趨於後而心不驚。
能讓他有這個表情,事情小不了。
“這回是哪兒啊?”林朔一邊坐下來,一邊問道。
“中亞紅沙漠,烏茲別克、哈薩克和土庫曼三國交界。”A
e介紹道,“委託方是俄羅斯。”
“這麼搞得複雜?”
“很正常。”曹餘生解釋道,“紅沙漠那個地方,也就幾個小綠洲住著人,沒多少人口,當地**涉及的利益並不多,真到出事兒了,心疼的反而是俄羅斯。因為那兒有俄羅斯通往伊朗的油氣管道。”
“一開始出事兒的,就是油氣管道的維護工人。”A
e接著說道,“發現管道出現故障之後,一支維修工程隊總共十六個人,到了紅沙漠,結果沒回去。”
“屍體情況呢?”林朔問道,“現場照片有嗎?”
“沒有。”A
e搖了搖頭,“四國派過聯合搜救隊,先後兩支,都是有去無回,所以就沒有屍體,也沒有現場照片。”
“衛星照片呢?”
“衛星照片倒是有,但是一切正常,看不出什麼。”A
e說道。
“那出事時間呢?”
“三個月前。”
“三個月了?”林朔有些奇怪,“怎麼這麼久?”
“這就得怪念秋的導師,苗光啟先生了。”曹餘生面露譏誚,說道,“這位老先生在外興安嶺的那次手筆太大了,鬧出那麼大動靜,人家俄羅斯又不傻。
那是他們國家境內,地下一座城池被毀,文物全被轉移。
人家吃了個啞巴虧,那是不是要懷疑到咱獵門,尤其是你這個親自出手的魁首頭上來啊?
再有類似的事情,是不是就不優先考慮咱們了?”
A
e臉上微微有些尷尬,接著說道:“這個案子,俄羅斯一開始繞過了我們亞洲區辦事處,而是找了歐洲辦事處。歐洲辦事處的同事,在兩個多月前委託了移居在義大利的獵門邢家,處理這筆買賣。”
“邢家?”林朔回憶了一下,說道,“這是獵門在歐洲最大的家族,雖說是七寸門檻,但九寸能耐的獵人也有兩個之多。他們出手,沒搞定嗎?”
“第一趟,邢家家主的親兒子,族內第二高手邢浩歌帶隊,六個人的狩獵小隊,有去無回。”曹餘生搖了搖頭,“第二趟,邢家家主邢飛白親自帶隊,八個人,一個月前也進去了,至今音信全無。”
我就說呢,怎麼去年整個獵門七寸家族那麼活躍,唯獨歐洲邢家沒動靜,原來是人失蹤了。
可惜了邢浩歌,跟魁首你同齡,才二十六歲,這個年紀能耐已經九寸了,未來肯定能超過他爹。”
“兩個九寸獵人帶隊的狩獵小隊先後失手,俄羅斯沒辦法了,這才找了我們。”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