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兒跟A
e有什麼關係?”柳青問道。
“她讓我揍的。”魏行山說道,“她的原話是,既然這個傢伙像只蒼蠅一樣圍著你,就讓我像蒼蠅拍一樣,把這小子拍死。然後她還補充說,別弄出人命來。我評估了一下這個任務,覺得揍一頓是最好的,你看,我機靈吧。”
柳青臉色一下子垮了:“這麼說,你動手揍他,不是出自你本心,而是為了服從上級命令?”
“那是。”魏行山點了點頭。
“魏行山!”柳青發飆了。
“喂!有話好好說嘛,你掐我脖子幹嘛?”
……
幾個小時候,魏行山頂著兩個黑眼圈,還有脖子上的淤青,走進了蘇家大宅。
連夜趕路,這會兒已經天亮了。
蘇家大宅炊煙裊裊,魏行山和柳青一看炊煙的位置,就知道那兒在做早飯。
兩人這一晚上可沒消停,趕路不說,柳青還一直在揍人,而魏行山則一直在捱揍,都很消耗體力,這會兒已經餓得不行了。
走到蘇家三房大堂門口,魏行山看到周令時正在院子裡和麵。
周令時抬頭一看魏行山的狀況,嚯,頂著裡黑眼圈,就跟一頭大號熊貓似的,脖子上還有淤青呢,他嘆了口氣:“師兄啊,辛苦了。”
“還行。”魏行山點點頭,“這一大早弄早飯,你也辛苦,有我的份兒嗎,餓壞了。”
“當然有了。”周令時一邊低頭和麵,一邊說道,“不過師兄啊,我看你這狀態,一頓兩頓的可補不回來。
按說這事兒,我這個做師弟的不好多嘴,不過還是得提醒一下師兄。
師兄你如今出去,代表的可是我們師傅的臉面。
那可是在人家家裡啊。
當著人家父母面,房子哪怕隔音再好,你現在這副鬼樣子,人家也看在眼裡了。
丟人啊。
你再看看咱師傅,我剛才可是去了一趟他老人家那裡。
嘿,哄咱師孃哄了一晚上了,兩人衣服整整齊齊,髮型跟昨晚一模一樣。
這說明什麼?
說明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整整一宿,一個端莊自矜,一個坐懷不亂,這才叫定力。”
魏行山整個人的表情就跟吃了一顆耗子屎似的,問道:“你小子到底什麼意思?”
周令時嘆了口氣:“師兄,咱這一門可是修力的。常言道好火費碳好女費漢,這世上只有累死的牛,可沒有沒有耕壞的地。臉面暫且不說,你要知道節制。”
“我可去你的吧!”魏行山罵道,“吃你一頓早飯,我這都頂了什麼罪名了?沒你這麼埋汰人的。”
“這麼說,冤枉你了?”周令時抬眼問道。
“我……”魏行山正要說話,可畢竟一路上捱揍捱過來,人是會長記性的,他趕緊看了看身邊柳青。
柳青面無表情,似是對周令時的說法預設了。
看柳青這麼豁得出去,魏行山心裡徹底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