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門·金上任已有三月。
東洋與棒子國的媒體沒少關注這事。
尤其是棒子國,他們一向自卑,最見不得天朝好。
如今天朝來了世界最紅的主教練,他們恨得牙根癢癢,直言誰來也沒用,還說西門·金必將從此走下神壇。
西門·金沒有理會,也不讓隨隊媒體理會,他現在所有的心思,都放到了眼前這支33人的球隊上。
這一天,國足集訓隊,迎來了首場隊內比賽。
也就是將33人分成三隊,A隊與B隊打上半場,B隊與C隊打下半場,C隊再與A隊打下半場。
西門·金與一干大牌坐在看臺上,他想讓這些大牌弄清楚眼前工作的困難。
不多時,大約開場五分鐘後,大牌們的臉色變了。
首先說話的是亨利,他撓著光頭:“他們不是職業球員吧?基本的跑位都不會呀!”
卡索拉也很苦悶:“真是怪了,訓練中他們的技術還可以的呀,怎麼一比賽球都停不好,這停球停出五米遠是什麼鬼?”
維埃拉也沒明白髮生了什麼,看向西門·金道:“你上哪找的這些人?他們看起來就像沒踢過球一樣。”
西門·金點頭:“他們踢過球,但沒有踢過對的足球,所以他們對位置、對陣型、對場上形勢的處理方式基本等於外行。”
亨利明白了,點頭道:“難怪你要找我們來,難怪你說要綁繩子,這情況遠比我想的要嚴重得多。”
西門·金道:“是啊,我只能想到讓各位手把手的教,只求一點……讓他們學會踢一場正經的足球比賽。”
有了這次觀摩,大牌們深知自己責任重大。
自這天開始,一帶三的好戲開演了。
還別說,這幫大牌真不是吹的,每個人有每個人的法子,每個人的法子還都不相同。
以亨利為例,他帶人的辦法,就連西門·金也沒想到。
他先找了三張紙板,然後又在紙板上掏出窟窿讓前鋒們把頭伸了進去,看起來很像天朝古代用的刑具。
緊接著,他開始讓這些人相互傳球,而他自己則拿著幾張寫有字母的牌子四處跑動,要求球員們在接球前抬頭看自己。
由於脖子上被戴了個“刑具”,三名前鋒根本看不到腳下球,從而逼得他們提前預判好球速,然後在停球前去看亨利手上的牌子。
剛開始時,幾乎沒有任何一個人可以做到,但是亨利不斷鼓勵他們,並給他們講解要點,大約十天之後,三名前鋒竟然已經達到了基本要求。
而在薩穆埃爾那邊,這哥們也很有想法。
他首先要解決的,是中後衛在場上的跑位問題。
中後位的跑位,分為防守跑位與進攻跑位。
在天朝後衛的傳統理解中,他們的任務就是兩個,一是壓上二是回防,至於什麼時候該出現在什麼位置,他們是一點也不懂,也就更談不上什麼時候該盯人,什麼時候該下腳。
為了解決這一核心問題,薩穆埃爾想出了條件反射法。
訓練中,他透過口哨聲的變化控制球員,雖然反應會慢一拍,但透過大量的訓練後,天朝中後衛總算是有了基本的比賽理解,算是進了一大步。
再看阿什利·科爾,他想出了參照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