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森納的下一個對手,是排在聯賽第七的紐卡斯爾。
這一天,西門·金與教練們正在開會,開著開著手機就響了。
拿起一看,是來自天朝的長途,他趕緊接通。
許兵的聲音立即響起:“西門·金,我有急事找你!你方便嗎?”
“方便啊!你說。”
“看了天朝的東亞四強賽嗎?”
“看了……一言難盡!”
“對,就是一言難盡!不僅我們難以接受,全天朝球迷也不能接受,另外某個大領導發話了,要我們馬上整改,你說該怎麼辦?”
西門·金有些為難:“我這才踢了一半,還得等半年!”
“等不了了,合同可以跟你馬上籤,你得馬上過來!”
“不行啊!”想了一下後,西門·金把主意打到了張強身上,試探道:“要不行話,我先派個人過來?”
“那不行!現在所有人都只信任你,你的條件全部答應,必須是你來!”
“我真不行啊,你考慮一下啊,我派來這人是天朝人,而且是我團隊中的。”
“你隊團中的?是張強?”
“沒錯!可以嗎?”
“你等我電話,我請示一下。”
掛了電話,西門·金不懷好意思地看向張強,直把他看得心裡發毛,不由自主地問道:“你想幹嘛?你不會是想派我去吧?”
“說對了!”
“不行不行不行不行!”張強把頭搖得飛起,連說了四句不行。
“為什麼?”西門·金不解。
“那地方的足球……根本就不是足球啊,我去不會有用的,只會給你丟臉!”
“你別急啊!”西門·金起了飛智:“你去先做好考察工作,就當是替我們打個前站。”
“那也不行!”
見張強如此抗拒,西門·金認為定有隱情,笑問道:“你該不會是欠了債,不敢回去吧?”
張強怒道:“你才欠債,你全家都欠債!”
“那為什麼?”西門·金哈哈大笑。
張強不好意思道:“我回去得就結婚,這是我和她說好的!”
聽到還有這種八卦,連阿爾曼多都來了精神,趕緊追問。
於是隨著張強說出一個自以為浪漫的故事後,所有人都怒道:“這麼好的姑娘,白白等了你這麼多年,你還是個人嗎?”
西門·金也很生氣,命令道:“你以前是因為被他們看不起,可現在你是回去做國天家的助理教練,你怕什麼?”
“我……”張強猶豫:“我怕結婚。”
阿爾曼多不滿道:“你要是不去,我們就投票把你開除出團隊!”
“要不要這麼狠啊?!”張強怕了,只能答應,而許兵的電話也打了過來。
“可以!但是他明天就得來,大領導想先見見他,目的是瞭解一下你的情況。”
“好!他明天就到。”
掛了電話,西門·金想了一想後,直接就通知了克拉克。
在聽說對方答應了所有條件後,克拉克都傻了,呆呆地道:“人傻錢多,真不是吹的啊!”
在講定時間後,克拉克決定現在就動身先到倫敦,而他與張強的機票住宿等一切事務,自然有秘書去幹。
次日清晨,在眾人的陪同下,張強哭喪著臉與克拉克進入了候機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