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這一切看在眼裡,拉拉納已經知道兒子沒事。
不過作為社會派的魁首,他不允許自己的權威受到一丁點的挑戰。
“戈麥斯,我讓你照顧我兒子的教練員考試,你就是這樣照顧他和他的朋友的嗎?”
“我……我我……我……”
戈麥斯“我”了半天,什麼也說不出來,強大的懼意,已經讓他變成了一條狗,一條比喪家之犬還要可憐的狗。
與他有同樣反應的,還有拉梅拉與多納爾。
這兩位剛才還高高在上、自鳴得意的傢伙,如今也基本被嚇成了兩堆爛肉。
見他們癱倒在地,蘭德爾立即看向雪莉道:“姐姐,這兩人說要當我姐夫。”
此時的雪莉,正在因為自己的失態而後悔,聽了弟弟的話後,她像是得到了一個脫身的機會。
於是她快速轉身,將那張充滿了知性魅力的俏臉沉下:“他們會成為別人的妻子,不過會是在監獄裡。”
說罷,她再次轉頭看向弟弟與西門·金,恢復了平時的高冷:“究竟是怎麼回事?你的褲子呢蘭德爾?”
蘭德爾冷笑道:“我的褲子,當然是被那個叫帕克的人搶走了,至於這件事的始末,我想也只有西門·金才說得清楚。”
聽他這樣說,帕克死的心都有了。
可是他沒辦法說話,因為他正抱著頭跪在地上,而幾名荷槍實彈的特工,也早就控住了他。
拉拉納沉著臉把西門·金叫了過來:“金,究竟怎麼回事,告訴拉拉納叔叔。”
再聽到叔叔這兩個字,戈麥斯知道自己已經再沒有機會了,於是他猛地撲在拉拉納的腳下,不停親吻著他的腳面。
“先生,對不起,對不起,是我錯了,是我瞎了眼!”
不等拉拉納移開腳,他甚至只是剛剛露出一個厭惡的神色,戈麥斯立即便被人拖到了一邊。
眼見拉拉納不理自己,戈麥斯又一次掙脫束縛衝到了西門·金的腳下。
“金,看在我們足協曾經的公正上,你大人不記小人過,饒了我們這一回吧,求你了!”
見他瘋狂親著自己的球鞋,西門·金“砰”的一腳便踹在了他的臉上,怒吼道:“你不是威脅我嗎?你不是要動我的女人、要動我的球隊嗎?你動啊!”
隨著怒吼聲傳出,西門·金隱忍了許久的憤怒徹底爆發,若不是雪莉見他情緒失控而抱住了他,戈麥斯可能會被活活打死。
不多時,慢慢平靜下來的西門·金,將事情的來龍去脈說了一遍。
在說到他跪下懇求對方放過自己和球隊時,西門·金的眼淚都掉了下來。
片刻後,拉拉納突然笑了,他拍了拍西門·金的肩膀道:“你沒有向黑暗低頭,做得很好!”
緊接著,他將頭湊到西門·金的耳邊低聲道:“之後可能會有人來找你,無論他們問你什麼,你只需要像剛才那樣說就行。”
西門·金一愣,不明白拉拉納什麼意思。
但是拉拉納已經轉頭看向了雪莉:“雪莉,請你馬上通知紀委會過來,這件事的處理經過與處理結果,我要在派內直播。”
父親的話,一下便點醒了雪莉,她臉上露出喜色道:“戈麥斯是您信任的人,您真要這麼做嗎?”
西門·金更蒙了,心想:“戈麥斯怎麼會是拉拉納信任的人,這看起來也不像啊?”
卻見拉拉納臉上顯出痛苦的神情道:“眾生平等,我們社會派講究的便是公平與公正。”
雪莉施施然讚道:“您說得很對,您的公正嚴明,值得我們所有人向您學習。”
說罷,雪莉向著西門·金微微一笑,然後半蹲在戈麥斯的身前,低聲道:“就像你給金說的一樣,我現在也要告訴你,只要你配合,那我便給你留一條生路。”
“我懂!我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