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惡人張強復仇無恥教練”的訊息,像雪花一樣傳遍了葡萄牙。
每個人都知道繼西門·金之後,維薛拿又出了一個大師級的定位球教練。
辦公室內,西門·金看著意氣風發的張強,試探道:“怎麼樣?舒服了嗎?”
“舒服了金,這事壓我心裡一年多了,這下真是太舒服了!謝謝你!”
不等西門·金調侃,裡克爾梅已經推門走了進來:“張強,你得請客啊。”
“行,吃什麼你們選!”
不久後,其他教練紛紛到來,眾人圍在一起為張強祝賀,西門·金也喊出了下一場比賽的目標:“雖然是客場,但我們還是要贏!”
“你要贏,那便贏!”
有了教練們的支援,西門·金眼中閃出一抹精光。
他大步走到戰術黑板前:“本菲卡現在排名第一,士氣正旺,所以我準備打反擊,你們認為呢?”
阿爾曼多道:“反擊自然是要反擊的,畢竟本菲卡的實力,還要在波爾圖之上。只是這反擊怎麼打,恐怕還得仔細推敲一番。”
西門·金點頭道:“有了之前四場比賽的經驗,我想要修正垂直密集短傳的打法。”
“怎麼講?”眾人全都來了興趣。
西門·金道:“我們戰術的核心思想,其實就是在抓攻防轉換,雖然我們是在對方半場比賽,但其實我們就是在對方半場打反擊。”
眾人紛紛點頭,都明白他說的是實話。
就聽西門·金又道:“雖然我們一直在贏,但其實我們應該清楚,比賽的確是有運氣的成分。所以我在想,有沒有可能把現有的打法,在面對強隊時移到後場。”
阿爾曼多皺眉道:“移到後場,那不就沒辦法就地反擊了嗎?或者說,就必須要使用長傳,可是這不是我們想要的呀。”
裡克爾梅也道:“就算是要改變或增加傳球方式,那也不是兩天就能做到的。”
喬治跟道:“防守的真義在於空間,一旦大幅度退後,勢必會造成球員的不適應。”
西門·金當然知道他們是對的,不過他還是搖了搖頭,沉聲道:“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就是我們在區域性擺大巴,再找另外的區域性進行圍堵,然後逼對方往大巴的方向傳球?”
喬治道:“這個不難。”
裡克爾梅也道:“這相當於重新設定一下常數與變數,只要在針對上調整一下即可。”
西門·金道:“好!那還有沒有另一種可能,比如我們在擺大巴的區域拿到球后,便立即施展短直傳配合,但是我們不讓球員前插,並且透過不前插,從而把對方的球員穩在我們的半場?”
阿爾曼多不解道:“這樣的意義是什麼?”
西門·金沒有直接回答,而是看著對方的眼睛道:“先生,我想我們對埃萬傑利斯塔先生的理論,可能有一個誤解。”
見對方提到了自己的父親,阿爾曼多為之一震,立即道:“你說。”
“好!”
西門·金一邊點頭,一邊在黑板上,寫了一段文字:“所謂最高效的反擊,從來都不是長傳!因為長傳的目的性太強,在面對訓練有素的對手時,根本無法形成威脅。”
隨著眾人的誦讀,西門·金轉過身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