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萊爾,很快就在人群中,看到了父親的身影。
雖然他的腿不方便,但是他走得很快,而且每一步都像在使出全身的力氣。
克萊爾的眼睛又紅了,她掙開金克爾的保護,快步衝入了父親的懷抱。
本耶德爾的眼睛也紅了,他雖然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一向待人溫和的西門·金都能和別人發生衝突,那多半便是和克萊爾有關。
想到這,他感激地看了西門·金一眼。
而西門·金,正在微笑著向老人伸出了手掌。
“你好西門·金,我是這所學校的校長魯道夫。”
“你好魯道夫校長,沒想到我這一來,就給您添了麻煩。”
老人笑了笑沒有回話,轉而嚴肅地望向了教導主任:“笆笆拉,你在幹什麼?為什麼要對學校的貴賓無禮?”
這個教導主任,竟然也叫笆笆拉,這倒是西門·金沒有想到的。
他看了看眼前的人,又看了看美麗的笆笆拉,心中暗道:“同樣是笆笆拉,怎麼做人的差距這麼大呢?”
此時的教導主任,已經知道自己踢到了鐵板。
但是她一向在學生中霸道慣了,此刻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她感覺有些下不來臺。
於是她只能指著西門·金,強撐道:“這個人,猥䙝女學生!”
“猥䙝?”
魯道夫的神情,一下就變了。
對文明社會來說,猥褻可是重罪,是要下地獄的。
不等西門·金作出解釋,金克爾搶先道:“胡說八道!分明是丹黛爾與琳達欺負克萊爾,西門·金先生是在保護她。”
“你瞎說!”
琳達涉世未深,還不知道眼前的人,是她得罪不起的,依舊擺出來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我沒有瞎說!所有的同學都看著的,你們欺負克萊爾也不是這一回了,你剛才還打了她!”
“什麼?你打了我女兒?”聽到這句,本耶德爾怒了。
阿爾曼多趕緊抱住準備掐死對方的本耶德爾,笆笆拉也火速站到他了身前,向他保證道:“本耶德爾,我理解你的感受,但這件事讓我和金來處理,我向你保證,一定會給克萊爾一個公道。”
可本耶德爾哪裡聽得進去,這個飽受社會欺凌與羞辱的男人,把女兒看得比命還要重。
“走開!”
“啊……”
本耶德爾強有力的揮手,不小心打在了笆笆拉的肩上,笆笆拉本就柔弱,這一下直痛得她差點哭出聲來。
西門·金大吃一驚,趕緊衝過去將她攬在懷裡,緊張得臉都白了。
笆笆拉心中好生歡喜,頓時感覺肩也不痛了。
“沒事吧?”
“沒事。”羞紅了臉的她,不好意思地輕輕推了推對方。
卻聽得另一個笆笆拉再次叫道:“金克爾,你給我放聰明點!你要知道說謊的下場!”
“你夠了!我已經忍你很久了!”
在聽說西門·金要簽下自己後,此時的金克爾已經不再害怕退學的事,當即便將心中積壓以久的不滿,大聲的吼了出來。
“笆笆拉主任,你平時厚待富人家的孩子,欺負窮人家的孩子,我們只當惹不起你,不敢和你計較。”
“但是你不僅如此,你還縱容你的侄女,在學校裡各種欺負同學,你真以為我金克爾怕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