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二人僵持之際,屋子裡傳來了一個年輕男人的聲音。
“好了父親,讓我自己來處理吧。”
聽到這個聲音,西門·金知道正主來了,於是趕緊道:“大衛·蘇拉,給我半小時吧。”
話音未落,一個短髮小眼睛的年輕人,緩步走了出來。
“我就是你要見的人,你說吧。”
大衛·蘇拉的語氣,跟他的父親一樣,都是那麼的生硬與不耐煩,而且他望向西門·金的眼睛裡,也彷彿寫滿了不屑與漠視。
“大衛·蘇拉,雖然不知道下賽季,你是在超級還是在甲級踢球,但是我們真的很需要你。”西門·金開門見山。
“你的來意,經紀人已經告訴過我了。但是我想他肯定也通知了你,我對加入維薛拿,沒有半點興趣。”
“為什麼?是因為我嗎?”
“對。就是因為你。我們蘇拉家的人,永遠不會為外行踢球。”
“可我就一定是外行嗎?”
西門·金看了看大衛,又看了看他的父親,道:“給我一點時間,讓我講解一下我的戰術。”
“不必了!”
大衛父親吼道:“收起你那些騙人的把戲吧,你們是怎麼保的級,以為我們不知道嗎?”
“保級?我當然是憑藉戰術,連勝三場保的級啊,這有什麼問題?”
“什麼問題?你還真是不要臉啊。”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羞辱,西門·金完全蒙了。
他不解地問道:“先生,你這話究竟什麼意思?”
大衛·蘇拉接過話道:“行了西門·金,你們買通阿爾曼多,讓他故意輸球的事,已經被人舉報到足協了,你還裝什麼裝!”
西門·金聽得更加糊塗,但心中也是吃了一驚。
“什麼?我們什麼時候買通了阿爾曼多?還什麼舉報到了足協,我怎麼不知道?”
大衛父親搶過話道:“你一個外行人憑什麼知道!老實告訴你吧,我家三代都是踢球的,足協裡我們有的是關係。”
“這是惡意中傷!”
西門·金想要辯解,但是大衛·蘇拉打斷了他的話。
“你還是走吧,我是不會加入維薛拿的。”
“就因為那所謂的舉報嗎?”
西門·金急道:“那是假的,根本就沒有這回事!”
“不管有沒有吧,就算足協找不到證據,就算像你說的,那都是對你的惡意中傷,但是不管怎麼樣,我就是不想為你踢球。”
“為什麼?”西門·金真的不能理解。
“第一,維薛拿是個小球隊,下賽季我看你們還是降級的命。第二,我的主隊已經向我承諾主力位置,而且工資也不錯。第三,我討厭你這個人,我父親這麼資深的教練,尚且閒在家裡,而你一個打遊戲的人,憑什麼能當主教練!”
聽到這,西門·金完全明白了。
雖然他感激對方的誠實,但是他不能接受對方的判斷。
於是道:“大衛·蘇拉,我們維薛拿雖然是弱隊,但是以弱勝強的例子,數不勝數。你應該想想我們的那三場比賽,以吉馬良斯與阿羅卡的實力,尚且輸給了我們,你為什麼不給我們一個機會呢?”
“機會?我為什麼要給你們機會?你以為你在玩遊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