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夏感受到了手指間的不對勁,垂頭一看,時夏震驚!!
那張紙上居然划著一個姿態端榮的女人,而那女人……
竟然是她!!!
時夏原本沉重的心被無窮無盡的迷惑和震驚給覆蓋。
原本就有些僵硬的手指,現在更是麻木到什麼感覺都感受不到了。
她的兩眼像是定住了一樣,忽閃忽閃的翹捷也靜止不動,兩手手腕微微抖動。
時夏一點一點的將那張紙湊近她眼前。
這一次,她眼裡蘊藏著的霧花終於彙集在一起,一顆又一顆晶瑩的淚滴慢慢順著臉頰滑下下顎。
時夏不停地抽泣著,像是憋在喉嚨裡的野獸終於掙脫束縛,勢不可擋。
她哭了,還是大哭。
哭聲盈繞著整幢別墅,撕心裂肺,她素淨白皙的臉上也因此染上了一層又一層淚痕。
裴姨看見時夏哭的那麼嚴重,還以為是時夏出了什麼事。
急得說話直哆嗦:“夏夏小姐,你……你怎麼了?”
裴姨說著就欲要起身。
時夏淚眼朦朧地看著裴姨艱難地拖動著身體要往她這邊走來。
時夏抽了一口氣,賓士般地向裴姨跑過去。
時夏穩住裴姨的身體,焦急擔憂的說:“裴姨,你不要動,我沒什麼事,我就是太高興了。”
裴姨難以置信的望著時夏,細聲詢聲說。
“夏夏小姐,你,你是不是知道先生今天要出國了?所以才這麼傷心的,你可不要騙我呀!有什麼不高興的你就告訴我,啊。”
時夏眼角眉梢都是笑意,眼窩處稍稍潤溼。
她重重地搖了搖頭,然後,肯定的回覆裴姨。
“裴姨,我真的沒什麼事,我真的是太高興了。”
時夏說完,便又想起墨知寒要出國這件事。
時夏眼尾處的笑意不再,她將裴姨再次穩在了沙發上,然後有些慌亂的問著裴姨。
“裴姨,你是說墨知寒今天就要出國嗎?現在嗎?”
裴姨望著時夏一臉慌張,於是脫口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