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昨晚的經歷,那個脫下衣服如同禽獸一樣的男人,無論自己怎麼求饒,他都不放過自己的狠厲男人,凌晗還是咬了咬牙,乖乖出來了。
他身上只穿著一件幾近透明的襯衫。
而且還不是自己的。
鬼知道沐涵為什麼要把他身上的襯衫給他穿。
門一開啟,就撞進了沐涵的胸膛。
堅硬又溫暖。
“唔……”
凌晗搖搖晃晃的,顯然是沒有休息好。
“凌晗。”
沐涵用手指抬起他的下巴,動作隨意又風流輕佻。
兩個人的名字裡都帶著“han”。
彷彿天生一對。
凌晗有點緊張,更有些火辣辣的疼。
酥麻,好難受。
沐涵卻在這時候,說了一句讓他耳朵都快懷孕的話。
他說:
“凌晗,你是我今生,調得最烈最美最香的酒。”
凌晗耳朵紅了。
他這耳朵敏\/感的很,身上稍微有點不舒服,哪怕是情緒有點波動,都會紅。
沐涵也特別喜歡他的耳朵。
因為這人嘴上老是說謊話。
明明很喜歡,卻說不要。
這雙耳朵倒是誠實的很。
他喜歡自己說情話。
“別鬧了,讓你給你看看好嗎?”
把人哄開心了,再提要求,他就不會不同意了。
果然,毫無主見的凌晗,被他這一句話迷的暈頭轉向的。
立馬點了點頭。
“好。”
只是還有些害羞。
沒關係。
沐涵想,等以後,你會主動給我看,求我給你看,像只不聽話的小貓咪一樣,等著我用皮鞭抽的那種。
魏卿卿起來以後,身體有些不舒服,沈岸不打算讓她去公司了。
可是魏卿卿很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