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王經理是跟自己父親平起平坐的長輩,所以即便是被他給這樣懟了,沈明也只能是陪笑著的解釋道:“不,不是,王經理,我看這人影響實在是太過於惡劣了,所以讓他多在這呆一秒,那就是對您面子上的損失,再說他這樣的乞丐也能混進來,您難道不想想嗎?”
那王經理一聽,也覺得在理,畢竟這裡是自己在管著,以前那出過像今天這麼大的騷動,這事本身就已經夠丟人的了,要是再不及時解決,被傳出去的話,那自己的臉上保準會掛不住。
“雙手抱頭,乖乖站起來!我不想動用武力。”那王經理冷視著,彷彿在傳喚犯人一般。
李昌雖知道對面對付起來也比較的棘手,但他並不會按著那個王經理的指示,乖乖照做,這並非愚昧的頑抗,而是自己做為一代仙住的尊嚴,讓自己跟個囚徒一樣被綁?哼,痴人說夢!李昌不怕這裡被攪得天翻地覆,就怕自己真的跪了,當然,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
“平白無故的就抓人,這似乎不太好吧?”李昌斜視著那個王經理,怡然微笑著說道。
“廢什麼話?讓你說話了嗎?”那王經理本就對李昌一番鄙夷,這會他見李昌回話如此“傲慢”之後,頓時便勃然大怒。
他估計李昌八成就是混進來想長世面的窮鬼,一想到自己的地盤被這種人給玷汙,那王經理便有些艴然不悅。
“小夥子,你要是混進來只想拍個照,然後拿出去炫耀的話,哼,我勸你還是找點正經的營生去做吧,這不是你該來的地方!立刻雙手抱頭站起來!不然別逼我來硬的!”
那個王經理直接就定性了李昌的來歷,這樣最少可以讓眾人都站在自己的這一邊,讓大夥對李昌產生鄙夷感,畢竟能來這的人那個不是有名有勢的大權貴,像自己和他們這個階層的人又怎麼可能會去同情一個窮鬼呢。
面對他的飛揚跋扈,李昌卻顯得心如止水,沒有一點急了的意思。
“從一開始我就只是在這裡等我的朋友罷了……”
李昌話沒說完,沈明便旋即大笑著嘲諷道:“哈哈哈!笑死個人了,就你還等朋友?呵呵,我倒是想看看是那個瞎了眼的傢伙能把你給帶進了!”
“哎,沈哥,說不定就是跟他一塊的幫兇呢,兩人一塊進來準是偷東西來的,我看他這是在故意拖延時間,給自己的同夥放哨呢。”
“對對對!有理!有理!王經理,這小子你務必要好好的審問上一遍,不然您這丟了東西是小,可是要是玷汙了您的名聲的話,那可就是大了!孰輕孰重,我想不用我說,您自己明白。”
沈明他們二人一唱一和的在旁邊煽風點火,效果也確實卓越,那王經理聽後,便對李昌的厭惡和懷疑更多了一層。
這種厭惡感本身就是他心裡頭存在著的那份階層的優越感,所以無論李昌是非清白,這種人在他的眼裡都是不可接觸之人!
面對他們的懷疑和誣告,李昌也只是冷笑了一聲,繼續說著自己剛剛被打斷了的後半段話,他自己也明白,跟他們這種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李昌邊說邊指著沈明他們,繼續補充道:“他們先過來挑的事,我說這位經理,你一上來就不分青紅皂白,只憑這傢伙的一面之詞就抓人,這不太好吧?”
“呵呵,你這是在教訓我的意思?”
“不錯。”
唰!
李昌的這話直接就讓在場的眾人心裡頭都驚了一下。
那個王經理問這話,是沒人敢直接這麼正著接的,很明顯,他這是在怪責李昌的意思,可是李昌卻毫不留情面的不給那王經理臺階下。
“不錯?哈哈!哈哈哈……不錯?!好!很好!我已經很久都沒有聽過這麼可笑的話了。”
那個王經理笑的很是猙獰,自己好歹也算個有頭有臉的人,今天卻被這麼一個小輩,而且還是個沒背景,沒實力的小輩給懟了,這要是自己還沒點做為的話,那以後自己也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嘭!嘭!嘭!
“啊!!!……”
突然,那個王經理從胸口內側的口袋中,掏出來了一把半自動手槍,當即他便對著天空中連開了三槍,還在圍觀著的這群富家公子和小姐們那見過這陣仗,紛紛嚇得是鳥獸四散,驚慌亂喊。
槍,這是個普通人都談之色變的東西,沒有那個白痴願意和一個拿著槍,而且還是個敢開槍的狠人硬碰硬。
可是李昌卻並非是凡夫俗子,即便是那個王經理剛剛突然對著上空開槍,李昌也是看都不看他一眼,沒有表現出絲毫的驚慌之色。
比這大的天崩地裂之聲李昌見了都不下數萬次,如此微微之聲,又怎麼可能嚇得住李昌。
那王經理見李昌不為所動後,當即冷哼了一聲,對著自己的那些手下們使了個眼色,他今天偏不信自己還治不了一個小小的“乞丐”!
幾人會意那個王經理的意思後,便三五成群的大步上前,要將李昌給“緝拿歸案”。
李昌見他們只是赤手空拳而來後,便冷眼一斜,眼神中拋射出一股不屑,要說他們在遠距離掏槍對著自己亂射的話,那可能他們還能跟自己周旋上一會,但如今他們這全部都兩手空空的過來,其實和找死也沒什麼區別。
一般的地痞流氓李昌也只是教訓上一頓,不會真的去傷及到他們的性命,可是剛剛那個王經理在掏槍的那一刻起,一切的性質就都變了,如今李昌視他們這是在對著自己耀武揚威,挑釁自己的意思,那麼挑釁自己的人也就只有一個出路,那就是死!
李昌斜目冷視著那些正在慢慢靠近著自己的人,他在等一個距離,只要距離一到,他便大開殺戒!
“住手!”
就在幾人正合圍李昌之時,韋雲香冷著臉從外面大步走來,只見她的臉上很明顯的寫滿了一股不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