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幾個竟然被折斷的樹枝直接貫穿了心臟,估計是死的不能再死了,如此慘狀,也沒聽見一聲的慘叫聲。
那樽巨大的銀棺也被打翻在一旁,側翻著,被一顆大樹壓在上面。
不過巧不巧,卻剛好落在了希德的身旁。
那厚重的棺蓋,竟然開啟了一個裂縫口,地面的餘震還在繼續,那裂縫口隨著餘震越震越開。
看著棺材的棺蓋口越來越大,希德也是一個怕,本想翻身站起來,可意外還是發生了。
突然,從棺蓋開口裡面掉出來一條胳膊,不過並沒有斷,應該是震動時滑落出來的。
這是一隻乾枯發黑的手,手指上那又黑又鋒利的指甲,似乎能輕易的把人的喉嚨給割斷一般。
而這隻掉落出來的手,剛好一巴掌拍在了希德的臉上,與其說是拍,可能“撫摸”更合適些。
雖然力度不大,卻讓希德感覺好像有千斤重的五指山,把他按在了地上,讓他起不來身。
他已經被嚇的魂兒都飛了,臉色一片慘白,那手掌的觸感,那有溫度的“撫摸”,快讓希德頭皮都炸了。
平時最為大膽的他,如今也得匍匐在這瑟瑟發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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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時,那乾枯的手掌上,一枚看起來暗淡無光的戒指。
從那乾癟的中指處脫落了下來,掉在了希德的臉上,然後又滾落到了地上,剛好呈現在希德的眼前。
看著突兀出現在眼前的,這枚普通而又奇怪的戒指,希德只是疑惑了一會。
便顫顫兢兢的伸出了,那隻沾滿了鮮血的手抓,向了那枚戒指。
希德拿在手上,正想要仔細看看這枚戒指時,酋升他們已經跌跌撞撞的趕了過來。
然後幾人合力,把希德給攙扶了起來,他們翻越過這些東倒四歪的殘枝斷木,好是一番折騰,才來到一塊稍微能落腳的地方。
而高老七那幾個人還在尋找那些,剛剛被地面坍陷搞丟的寶貝。
與此同時,那批會教士陸陸續續,有人已經起來了,都不約而同的往棺材的方向走去。
因為銀棺被大樹壓著,所以那些會教士面無表情的,在清理那些大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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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咯咯咯咯……咯咯咯咯…吱吱……咯咯咯咯……”
約莫一炷香的時間,一陣陣磐石摩擦的聲音傳來,原來那厚重的棺蓋頂,被那些會教士給撬推了開來。
“快看,他,他們正在撬開那棺蓋,我們要過去看看嗎?”這時,一個小夥驚聲道。
大家不約而同看向了銀棺的方向,發現那批會教士真的在撬開那棺蓋頂。
這下幾人都面面相覷,好在希德還記得之前那一幕,危機感一下湧上心頭。
他立馬對著酋升他們招手示意,隨即匍匐了下來,躲在了一根橫倒在地的大樹後,透過樹木間的縫隙警惕的盯著那裡。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