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的時間,這些人圍繞著圓壇分別站在了八個方位上,規則而有序。
緊接著他們不約而同地進行了同一個動作,而這一幕看的酋升他們目瞪口呆,不知所措,不知道該不該照著做。
只見那些人像受到什麼指令一樣,齊唰唰的往手掌上割開一道口子,鮮血沿著傷口噴湧而出,任由鮮血不停地流淌著。
濃郁的血液沿著基座圓壇的紋路,好像有意識的流動著,最後逐漸的彙集到了正中央,好像那裡才是他們的歸屬。
而此時此刻,站在基座圓壇中間的那名會教士,只見他手上拿著一塊漆黑的古怪銅盤,然後對準下方一個凹槽的地方放了進去。
這大小竟然還是剛剛吻合,接著他雙手用力把那漆黑的銅盤給按下去,然後向著一側扭動的旋轉起來。
“咯咯咯…咯咯咯……”伴隨著機械性沙啞的摩擦聲,“轟隆轟隆…!!”地面一陣抖動。
不過震動稍縱即逝,基座圓壇很快又恢復了平靜,讓人很疑惑這到底發生了什麼。
若是走近看,會發現,那名會教士因為剛剛用力過度,雙手已經扭曲的變形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四周接二連三的有人倒了下來,似乎是失血嚴重導致的。
血液還在不停的流淌著,那濃稠的鮮血,那刺鼻的血腥味,真是讓人腸胃直翻滾,這一幕看的酋升他們屁股都陣陣痠麻痠麻的。
酋升他們完全不知道這批人到底在幹嘛,又不敢驚動這些人,可就這麼眼睜睜地看著他們自殘,他也是於心不忍。
畢竟他們只是盜賊,那些取人性命傷天害理之事他們可從沒犯過。
很快倒了一大半的人,還有十來個還在“堅持”著放血。
最後連酋升他們都看不下去了,於是酋升走近耶多卡身旁,一把抓住了耶多卡的手腕。
剛想要問他到底在幹嘛,誰知道這一拉,那耶多卡忽然兩眼一翻白,一陣抽搐,暈死了過去。
“嘔——!!”
其中希德隊伍裡面的一人受不了這血腥味,腸胃一陣翻滾,給嘔吐了出來。
“這,這,這他,他們到底在幹嘛?”
高老七看著這些倒下的人,心裡不是滋味。
“誰知道啊!本想問問,誰知道他暈死過去了。”酋升皺了皺眉頭說道。
“那現在咋整?這些人都倒下了,我們要不逃吧,待會有人過來,我們可就插翅難飛了!!”這時候高老七說道。
“啪!!”
那希德跳上去對著高老七就是一輪錘子,罵道:
“你怕個啥?你沒看見發財的機會嗎?還有那一地的寶貝,都還沒拿!你就怕了?真沒鬼用!”他指著那凹坑處的方向說罵道。
“這樣吧,怎麼說畢竟都是人命,我們要不幫他們包紮包紮,免得真死了,到時候可就麻煩大了。
處理好這裡我們就過去那裡看看,看有什麼好東西就趕緊順走,免得夜長夢多!”這時酋升快速思考了一遍,提議道。
“好!抓緊時間!”
於是這幾個人前前後後的忙完了這些事情,就開始往遠處那凹坑處走去。
再次到達了凹坑處,這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似乎都在等待某人的命令。
“這坑也夠深的,估計有上百米,咋整?直接跳下去嗎?”那高老七問道。
“七哥,你跳!我也跳!”其中一夥伴義不容辭,一副你跳我就跳的堅定。
“得!你倆跳!明兒我給你倆草頭上種顆大大的樹慰問你們!”
那希德對著高老七他倆一頓翻白眼。
“看到那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