甭管這個田督軍接近他的兒子的目的是什麼。
但是初邵民透過這一系列的操作最終達成了自己的目的卻是真的。
罵到最後,竟是生出果真不愧是自己的種的心思,才驚覺的這事兒,不應該只是罵兩句就了事的。
幸虧這初邵民還沒混蛋到一定程度,還知道透過十分婉轉的方式給家中寫上一封信。
也多虧了這邵年時足夠的機警,在接到這封信的第一時間就知道往他們這裡送來。
若是讓初家人無知無覺的進了濟城,回到了自己的公館之中。
在毫無準備的情況下,田督軍再來上門拜訪。
那麼到了那個時候,怕是別人說什麼,自己就得信什麼了。
而現在,這封信來的正是時候。
他們在進城之前就做好了準備,想好了說辭,等到田督軍上門的時候,也有辦法將其應付過去。
至於那個臭小子……
誰讓他是初家的種呢?
還是要派人往保定去上一趟,就在軍校的周圍置辦一些產業,好隨時的照應一下。
還有,這兵荒馬亂的,就算是拉著田氏宗族的小輩一同前往,但是這錢財,生活,起居,訓練,卻還是由自家的人掌握的好。
想到這裡的初開鵬是十分的滿意。
也理解了為什麼只不過送了一封信,邵年時這個少年老成的人會將自己給搞成這般的模樣。
想到這裡的初開鵬就有些心軟,對面站著的小子與他那個不省心的三兒子年齡相差不過一二。
可是一個呢,卻活的肆意妄為,自由自在,而另外一個卻是謹慎小心,老實持重。
這大概就是有人疼和沒人疼的孩子最大的區別吧。
想到這裡初開鵬就咳了一聲,多詢了邵年時一句:“邵年時啊,你這次又立了功了。”
“你可記得這是你第幾次立功了?”
邵年時自謙的一彎腰,直起身回到:“大概是第二次吧。”
“微末之功,不足掛齒。”
而初老爺卻是搖搖頭,說到:“不,你說的功績啊,都是大功勞。”
“就衝著你替我初家盡職盡責的這份兒心啊,你就不只是兩次這般的少嘍。”
“在我們初家幹活,一向是獎懲分明,今天這事兒必須要好好的賞你,至於賞什麼,你自己開口說!”
這話說的讓邵年時一愣,抬頭就瞧向了初家老爺的馬駕。
見到坐在了馬車上的初家老爺那笑的是如此的慈祥,邵年時的膽氣也足了幾分,開了口,就要了自己最缺的東西:“老爺,能賞錢嗎?”
“咳咳咳……”
都等著邵年時說要跟隨他左右學習做生意的初開鵬,就被這一搞給岔了氣兒了。
這孩子怎麼總是不走尋常路呢?
他是真的不懂得為自己爭取呢,還是確確實實的實在呢?
一時間覺得自己又看不懂邵年時的初老爺是個直接的人,既然覺得奇怪,那就問問吧。
“邵年時啊,難道你不覺得要一個機會要比要一點金錢對於你來說更有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