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你剛剛不應該顯露那麼多實力的。”
“現在這種情況很可能會讓某些傢伙注意到你。”
這是即將抵達教室的時候,從天苑漓嘴裡所說出來的話。
話中,包含著些許苦惱。
因為天苑漓覺得西神憐之前的舉動屬實是種麻煩事。
但西神憐在輕輕搖了搖頭後,很無所謂的就回答道:
“沒關係。”
“反正我現在很無聊。”
“多點湊熱鬧的傢伙,沒準事情會比較有趣也說不定?”
說到這裡,他還順帶著講了一下自己的看法。
“而且……怎麼說呢……”
“所謂的隱藏實力,我覺得沒有多大的意義。”
“我討厭做些自己不願做的事情。”
“就連壓制自己的力量與常人相處,也得出於我願意才行,那是事情的基礎準則。”
“我沒有興趣去特意的扮演一個弱者。”
“剛剛那名叫江海望山的傢伙想要看到點實際的差距,我覺得可以,然後也就自然而然的做了。”
做好事,可以。
做壞事,也可以。
低調,沒問題。
高調,同樣沒問題。
這些都只是小事罷了。
但不管做什麼事。
都得出於自己的意願。
願意與否,就是最大的標準!
西神憐的行事模式,一向都是如此的簡單直接。
剛剛,面對江海望山的不甘,來了點興致的他,順手展示了一下所謂的差距。
事情,僅此而已。
並不存在什麼深意。
更不存在什麼特意的顯擺。
萬事皆虛,萬事皆允。
想做就去做。
聽出他的想法。
知道這個傢伙並不會特意的收斂什麼後。
明白自己管不住對方的天苑漓,只能扭頭對著身旁的緋松鳴紀與幻月玫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