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了。”陳天明操縱著滑鼠編輯著程式碼,筆記本銀幕上“噔噔噔”地彈出一道接一道視窗,最後一個視窗占據之前所有顯示:Password:;
“設定了密碼呢月,還真是繁瑣。”流克瞥了電腦一眼。
“流克你看。”陳天明敲擊著鍵盤一息Enter,視窗“唰”地擴大近百個原件夾佔滿螢幕浮現。
“警察已經在開始懷疑了!”霧枝神色肅穆瞥了銀幕一眼,輕聲在陳天明的耳邊提示道。
“霧枝你說得沒錯。”陳天明拖起茶杯放在嘴邊淺淺飲了一口吐出熱熱的白氣接道:“警察已經在開始懷疑犯人是否學生了。”
流克一怔:“不糟糕嗎,月?”
“在名字後面40秒內寫上死因的話,就會像那樣而死,不寫的話全部都是心臟麻痺死,寫死因的話就又有6分40秒的時間可以寫詳細的死的情況。。。是吧,流克?”陳天明問道。
“那又如何?”
“就是說,寫了心臟麻痺的死因的話,在之後可以寫死的情況或者是死亡時間,又也許可以讓流克看好戲了。”
清晨,陳天明拉著霧枝的小手來到班級,屆時一道悽凌無比的慘叫自某個牢房傳出“啊!”一隻手因為痛苦不住透過牢房鐵桿伸出甚是太痛苦而來回摺疊彎曲著。
“啪!”
在一聲清脆的落地聲響之中終是沒了動靜。
“傳球,月。”體育課,一個死黨朝著陳天明沒好氣道:“你在笑什麼啊?!”
“唔。。。啪!”鬧房外做事的一排犯人,穿著囚衣的一人驀然倒地,神色痛苦,彎曲著身體在監獄使的訝異目光中掙扎近十秒,雙手不止一次地抓捏心臟,甚是能從抓破的衣服中看到滿是血痕的胸膛。
“怎麼了,148號?”
“振作點。”
“霧枝,這場電影覺得怎樣?”陳天明問道。
“還,還行。”霧枝臉通紅通紅的好似能滴出水般的支吾一聲,只因那陳天明的手摟在自己的小蠻腰上不時會用上些力道好像在抓泡麵似的。
“唔啊啊啊啊啊!”牢房,一人面目猙獰地持筆像是在寫著什麼東西在地板上“啪”,終是因麻痺死亡中止了他的動作。
下午,一間黑暗密室,
“嗖。”
“昨天的心臟麻痺的死者達到了23人。”局長手撐桌子站起身接道:“前天的死者也是23人,正好一小時一個。”
“平日連續兩天持續也就是說。”一個梳著七分頭的黑髮中年人神色肅穆瞥了一中分男一眼。
“說犯人是學生變得可疑?”中分男回道難道不是學生?
“不啊,學校休兩天是誰都可以。”松田攤開手道。
“不是那樣。”銀幕碩大L字母透著銀光傳來一道經變聲器修改的沙啞音:“確實作為學生的懷疑變薄弱了,但是基拉想說的不是那個。”
“為什麼一小時一個?”
“為什麼死者限於死去了立刻能知道的監獄裡的犯人?”沙啞音頓了頓,道:“基拉在這樣說。。。我是可以自由的操控死亡時間的人。”
“但是很奇怪。”
“懷疑基拉可能是學生的時候,就有了彷彿要否定它的殺人,是偶然嗎,不,那樣時機太好了。”
一間黑暗房間,一個少年模樣的長髮男子注視銀幕監控下的黑暗密室,發出一道沉聲:“那麼基拉就是知道警察的情報。”
L關閉黑暗密室的監控目光深邃,這是明顯的,對我的挑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