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叔說完以後,五指成鉤,狠狠的拍在了祁家老二的頭上,血肉模糊,他用布條擦了擦手上沾染的鮮血自言自語道:“下一個就是祁鹿少爺了。”
“轟!”
一道百丈的大陣驟然在夜空中展開,明亮的陣紋使得夜空明亮如白晝,而此刻祁家的護族大陣驀然發出轟隆的旋轉聲,五道氣勢渾厚的光束戳穿天際,打破了夜空靜謐。
“祁觀你要幹什麼!”
一聲沙啞的咆哮驟然從頂峰中穿透而出,接著便是極為平靜的聲音回應他“殺狗。”
“祁家弟子挺好了,家主祁觀與外人聯合謀殺老祖我,所有祁家弟子快來誅殺此等不肖之徒。”
洪鐘般的聲音在祁家炸響,一石激起千層浪,這一刻祁家所有的修者愣了片刻之後頓時沸騰起來。
“咻咻”
這時二十道身著黑衣蒙面的人,其中一個手持一枚家主令牌說道:“奉家主之命,祁家老祖重創以後被人奪舍,用祁家女子做鼎爐,修煉,殘忍至極,天地不仁,因此吾不忍祁家受難,願意殺身成仁,以拯救祁家於水火,今日誰敢違命者殺無赦!”
祁家弟子望著身著黑衣的修者,止步不前,這時山頂之上,玄力四射,整個劍鋒劇烈晃動,山石滾落,劍鋒崩裂,一條數十丈的醒目裂痕出現在眾人的視野中。
“終於亂起來了,這也落到我們出場了!”
披著黑袍的殤,拍了拍冰狼蛛的腦袋用沙啞的聲音說道,彷彿沒理會到它那憤怒的小眼神,他望著籠罩青城的巨大光陣,手指隨意一點,一個口子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迅速的裂開,殤從容不迫的走了進去,已經亂成一團糟的祁家,此刻已經發現不了這個不起眼的變化。
高聳入雲的山峰之下,幾個髮鬚皆白的老頭子,正在與黑衣人廝殺一團,他們正是祁家老祖宗一派的長老。
“嘭嘭”
狂暴的玄力風暴瘋狂的肆虐,高聳的劍鋒山頂直接被掀翻,眾人徹底看清了百丈大小的光陣,光陣中央一個披頭散髮,面色土灰的老者憤恨道:“祁觀你勾結外人這麼做是要陷祁家萬劫不復,而你也會是祁家的千古罪人,只要你及時收手,幫我解決了外人,我可以既往不咎,並且不要你的女兒做鼎爐。”
說話正是祁家的老祖宗,其他四人聽到他話,皆是看向祁觀,後者面色堅毅說道:“老狗,你的挑撥離間計我們是不會相信的,你當我是傻子嗎,事已至此等你脫困我們父女還有活路嗎。”
祁觀說完之後,手印變幻,丹田中玄力盡數湧出,注入到光陣中,如魚得水的光陣光芒暴漲,同時祁觀說道:“諸位此刻你們一定相信我,有任何的遲疑,咱們註定萬劫不復。”
其他四人見到他全力以赴,同樣手指掐動,浩瀚的玄力迅速的注入到光陣之中,五門金鎖陣發出震耳欲聾的轟鳴聲,成人手臂粗細的鎖鏈,猶如一道筆直的長矛,穿向祁家老祖的身體。
祁家老祖望著鋒利的鎖鏈,老臉浮現一抹驚色,立刻躲避,可是五道鎖鏈破空而出,形成一個天羅地網,整個天地劇烈顫動,方圓十丈的空間節節崩碎。
“嘭嘭”
祁家老祖袖袍一揮,一柄長劍驟然飛出,擋下了一個快要洞穿他咽喉的鎖鏈,祁觀臉色凝重,他明白祁家老祖的手中握著不少的玄境寶物。
可是光陣太過於強橫,即使有玄境劍器,祁家老祖很快落入下風,他袖袍一揮,一個方鼎暴掠而出,方鼎的出現才拉回了他的敗勢,然而祁觀等五人又豈是等閒之輩,分別祭出自己的寶物。
祁觀手臂一揮,雙劍赫然破空而出,一把漆黑如墨,一把透徹如冰,他看向後者,臉上浮現一抹柔情,旋即袖袍一揮,“咻咻”兩柄長劍閃電的刺向祁家老祖的後心。
“嗤嗤”
祁家老祖一時之間措手不及,轉身手臂一揮,震飛了漆黑如墨的長劍,卻被另外一把在胸口劈開一道一尺長的口子。
鐵傀宗的長老則是打出祁觀給他的那枚珠子,數道強勁的玄力光束洞穿空間,轟向祁家老祖咽喉。
淵劍山
“師尊弟子二十餘日來聽您的教誨,受益匪淺,恨不得留在淵劍山,但是弟子答應楊浩,一個月後必然要去尋他!”
楊浩跪在劍主身前,行了一個弟子大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