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蘇耳根發熱,差點爆粗口。
什麼時候出來不好,偏偏被他聽見。
她惱羞成怒,瞪了傅西燼一眼。
“笑什麼笑,我說錯了嗎?”
傅西燼煞有其事道:“錯了。”
越蘇冷冷一笑,“哪裡錯了?”
他湊近她耳畔,唇瓣輕輕碾了下她的耳垂,嗓音輕緩:
“你遛我,比遛狗還輕鬆。”
他順勢掛了電話,拉黑,一氣呵成。
越蘇這才發現,他下身套著褲子,卻光著上半身出來。
她沒好氣抬腳踹過去,“把衣服穿上!”
傅西燼攥著她的腳往前扯,把她撈入懷中。
“你想什麼呢,我後背還要擦藥,才沒穿上衣。”
越蘇雙手抵在他的胸膛,結實溫熱,還富有彈性的觸感自掌心傳來。
手指忍不住蜷縮起來,無處安放。
“擦藥就擦藥,別動手動腳,起開!”
傅西燼摟著她,垂首靠近,看著她那細嫩的耳垂,呼吸沉了幾分。
“不檢查一下?”
越蘇挺直腰,渾身不自在,被他身上的氣息烘得燥熱。
“檢查什麼?”
傅西燼的嗓音像雨點一樣打在她的耳膜上,震得她發麻。
“檢查我還乾不乾淨。”
越蘇罵了聲:“有病,快走開!這可是病房,被人看到怎麼辦。”
她精神緊繃著,被人發現在病床上亂來,可就太羞恥了。
傅西燼偏了偏頭,笑得痞氣十足。
他佔據了越蘇的病床,趴在覆滿越蘇馨香的枕頭上。
偏栗色的頭髮帶著潮溼的氣息,水珠沿著流暢的下頜線落到胸膛,隱沒進去。
越蘇隨手拿起乾燥的毛巾丟過去,“把頭髮擦乾。”
傅西燼閉著眼,“蘇蘇,讓我眯一會兒,我昨晚沒睡。”
越蘇很想罵一句,又不是我讓你守在這裡的。
到底還是理虧氣虛,說不出這句話。
她拿起帕子給傅西燼草草擦了下,拿出一旁的藥膏給他擦。
之前發炎的傷口,再一次結痂。
只要傅西燼不作死,想來很快就能好了。
越蘇給他擦完,抽出溼紙巾擦手。
還沒擦乾淨,便被男人摟著躺下。
“陪我睡會兒。”
越蘇:“……我昨晚睡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