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蘇坐在了她們對面，掃了江婉緹一眼。
玩不過就回家找媽媽？
“兩位喝點什麼？”
江纖凝淡聲道：“你應該知道，我不是來喝茶的。”
越蘇沒管她們的回答，徑直讓徐鳳拿了兩杯白開水，特地叮囑要冷的。
她怕江婉緹太沖動，回頭往她臉上潑水。
越蘇漫不經心玩著指甲，“兩位有話就說吧，回頭我還要接孩子呢。”
提到孩子，江纖凝臉色沉了幾分。
“越小姐以為有了這個孩子，便有恃無恐了嗎？”
越蘇睨著她，“我這人說話不愛拐彎抹角，夫人有話直說就是。”
江纖凝背脊挺直，兩手交疊放在膝蓋上，面容沉靜。
“傅家是什麼門檻，傅西燼又是什麼身份，他和越小姐不是一路人。傅家今日做的種種，皆是因為孩子。你以為單憑你，能讓他們如此重視嗎？”
這一次江婉緹做的事，她覺得愚蠢至極。
尤其是在知道要要是傅西燼孩子的前提，還敢下手。
她有今天，那是活該。
傅家的懲罰，她認。
可把江婉緹推入萬劫不復的人是越蘇，這一點她忍不了。
“阿燼年紀到了，總是要結婚的。等他結了婚，還會有很多孩子，到時候你的女兒，又算得了什麼呢？”
越蘇揉揉耳朵，神色有些不耐煩。
“我看夫人說了這麼多，沒一句是重點，你的語文是體育老師教的嗎？你不會沒上過大學，高中也沒上，初中沒讀完，小學畢業證還丟了吧？”
江纖凝面色一僵，被她一打岔，頓時忘記自己說到哪裡了。
江婉緹惱怒不已，怒斥一聲：“越蘇，你怎麼敢這樣跟我媽說話！”
越蘇瞥了她一眼，“你第一天認識我嗎？小智障。”
江婉緹還想開口，被江纖凝攔下。
“婉緹，你別說話。”
江纖凝本想把道理掰碎說給越蘇聽，但既然她不願意聽，就沒必要廢話了。
“傅家護不了你一輩子，和我們原家作對，對你可沒有好處。”
越蘇一攤手，“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