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星遙聽到火鍋,恨不得眼睛都流哈喇子了,但轉瞬一想,失落的搖了搖頭:“不去了,前幾天考試沒考好,要早點回家補課。”
“補什麼課?我教你啊!本少爺好歹也是……”盛彥想王婆賣瓜著呢。
可話還沒說完,眼前的夜星遙卻突然猛地一抬手:“走開!”說著,狠狠的將盛彥推到了一邊。
盛彥沒反應過來,往旁邊踉蹌的跌了一下,剛想嚷一句“夜星遙你屬狗的啊,說狂犬就狂犬?”的時候。
卻發現在同一秒鐘,自己的身後突然衝來一道黑色的人影,手裡拿著一個迷你的水果刀,直接朝著他的身後刺來。
原本那水果刀應該刺穿的位置是自己的腰部的,可那時候卻被夜星遙眼疾手快的將他推了出去。
盛彥是躲過了,但夜星遙的手臂,卻暴露在外。
那黑衣人動作又快又狠,見目標躲過,自己卻也來不及收手了,那水果刀就依著慣性,直接刺在了夜星遙的手臂上。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驚得盛彥一愣。
但卻不是被殺手給嚇著的,而是被夜星遙剛才的舉動,給震住了。
好在他反應快,這種驚蟄僅持續了不到半秒,盛彥便大步衝了過來,一手攬住了夜星遙的腰肢,將她牢牢的護在了身後,隨即,一個高抬腿,直接踹到了那黑衣人的小腹上。
黑衣人摔在了地上,刀子也掉了下來。
那麼大的動靜,驚動了地下車庫的兩個保安,他們看到又是血又是刀的,嚇得連忙叫了一句:“殺人了,殺人了,報警,趕緊報警!”
那黑衣人一見事情暴露,也來不及再發起第二次進攻,慌手忙腳的從地上爬了起來,捂著肚子快速逃離了。
盛彥並沒有去追他,瘋了一般的衝到了夜星遙的身邊。
夜星遙白色的袖子已經沾滿了血漬,即便盛彥用手捂著,也擋不住傷口汩汩的往外冒血。
夜星遙疼的一張小臉都慘白慘白的,她卻狠狠的咬著牙,連哭都沒哭一聲。
盛彥又心疼又焦急,手忙腳亂的將她抱了起來,塞進了跑車中:“別怕,別怕,我們這就叫去醫院,我這就送你去醫院。”
…………
帝都中心醫院。
幾個小護士忙得不可開交。
又是紗布又是碘酒,進進出出了十幾次。
她們說破了嘴皮子,告訴盛彥,夜星遙只是皮外傷,再加上冬天衣服穿的厚,匕首隻劃破了一層皮,血流的是不少,但也沒傷到血管,包紮之後,經常換藥,好好的養上幾天,就沒有問題了。
可盛彥卻緊張的像是老婆難產似得,招呼來了一大堆醫生護士,甚至連什麼內科外科腦科放射科的教授都聚了過來。
怕她嚇著,要做心電圖;怕她暈血,要做腦TC;怕她會產生心裡陰影,要找心理師……
總之,一個簡單的不能在簡單的割傷,硬生生的被他折騰的整個醫院都雞飛狗跳。
一系列的診斷做完,一切正常。
盛家太子爺崩的像喜馬拉雅山冰川似得臉,才稍稍的柔和了那麼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