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碧琪從手中的檔案抽出一張來,看著上面的一張照片,臉上的表情愈發濃烈:“湘蘭,在整個大陸上都能排上名號的天才女子,沒想到她竟然會是墨巖三年前娶的妻子,而且直到現在兩人都還沒有離婚。”
“據我這兩天的調查來看,這墨巖還請深愛他這個妻子的。他剛一到帝都就開始維護湘蘭,前些日子湘蘭被一群地痞流氓罵為寡婦,沒過兩天,那群地痞流氓包括整個幫派幾乎都快死絕了。”
“好!”陳碧琪大笑起來:“想辦法將那湘蘭給抓起來!我要讓墨巖知道!失去親人的痛苦是什麼滋味!”
“公主殿下,據我所知,現在這湘蘭為了發展家族勢力,已經嚴重的觸碰了大江家的利益,我們不如藉助大江家找個機會!”西服男子說道。
“就這麼做!”
陳碧琪目光中閃過一絲寒光,咬牙切齒的笑著:“墨巖?呵!我會讓你以夕海川的身份,再死一次!”
“是!屬下這就前往茗蘭!”
西服男子離開之後,陳碧琪臉上的表情越發狠毒:“如果不是因為我帝國大將都在與絲瓦亞爭奪邊疆!就算你夕海川再強也只有死路一條!不過,現在我改變想法了,我會讓你和你的妻子都生不如死,一定!哈哈哈……”
……
……
公司的大樓裡。
夕海川再次從一臉憤怒模樣的橋亮身邊走過,一路來到了湘蘭的辦公室。
剛一推開她辦公室的門,還是那股熟悉的香氣撲面而來,她還坐在辦公桌邊,手指在不停的更改著一些檔案,表情極為認真。
“你為什麼不敲門?”
湘蘭也沒抬頭看他,一邊認真工作一邊說了他一句。
夕海川將手中的藥湯放在了辦公桌邊,一臉乾笑的說道:“今天忽然有些心事,走神了,抱歉。”
其實在剛剛他就是在想關於竹子的事情,畢竟他還要和竹子呆在一起很長的時間,他有點害怕自己控制不住感情,萬一和竹子來了個日久生情什麼的,那怎麼對得起湘蘭?
湘蘭這三年來所有吃的苦,可都是拜他所賜,他可不能再做出什麼對不起湘蘭的事情。
雖然和竹子這兩天有過親親嘴什麼的……那啥,那都是意外,不能算,不能算……
湘蘭又在鍵盤上敲打了幾下,隨後停下雙手抬起頭看了夕海川一眼,猶豫了一會開口道:“下次記得敲門。”
他帶著這張臉,不敲門就跑進來,她總會想到當初蹬鼻子上臉的墨巖。
當初她才剛對墨巖有點好感,結果誰知那傢伙簡直就是給點陽光就燦爛,第二天直接不敲門就跑進她房間裡,看著正在換衣服的她,還一臉認真的問了一句要不要同房,當時被看了身子的她就怒了,直接發動異能把對方一腳給踹了出去。
當然,這樣不敲門的事還有很多,不過從始至終都沒見墨巖那傢伙改過,每次都是一副理所當然進自己房間的模樣。
每次被她趕出去之後,墨巖還一副傻笑的樣子說著下次一定敲門,然而每次到了下次都沒見他敲門。
夕海川看了看她,尷尬笑了笑道:“下次一定敲門。”
“……”
湘蘭從他傻笑的臉上收回目光,心裡忽然又有些亂了。
說什麼“下次一定敲門”,就不能換句話?比如“下次我會敲門的”,再比如“我記住了”,再不濟的話很簡單的點個頭也可以啊,為什麼非要和那個蠢貨說同一樣的話?關鍵還一字不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