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走吧。”白藥看了一眼東方無涯和鳳傾城緩緩說道。
鳳傾城點了點頭,將東方無涯扛到背上,轉身從另外一個方向離去。
流慌和白淨早就等候多時了。
白藥看了一眼流慌道:“我叫你們準備的東西呢。”
“在這裡。”流慌連忙一揮手,從空間之中取出一具紅木棺材。
鳳傾城眼神一凌,緩緩問道:“這是做什麼?”
“不這樣你以為我們出得去?”白藥看了一眼鳳傾城背上的東方無涯緩緩說道。
白淨和流慌連忙將東方無涯放到棺材連忙,鳳傾城眼神一冷,卻也沒有阻止。
白藥看了一眼棺材之中的東方無涯,果然這小子跟自己犯衝遇到這個小子便沒有什麼好事情。
第二日一早,白淨扮成白藥的小童與白藥一起回到於睿的府上。
鳳傾城和流慌扮作發喪的家屬,僱了一隊人馬,一路人哭哭啼啼的便到了城門之處。
“幹什麼的?”那守衛伸手便將鳳傾城一行人攔下來,最近與葉城打的火熱,進進出出的人都要經過嚴格的盤查,才能出門去。
“稟告官爺。”流慌披麻戴孝,彎著背,一副恭恭敬敬的樣子對守衛道:“我家主人突然身感惡疾離世了,小的將主人送回主人的故鄉。”
“身感惡疾?”那守衛狐疑的看了一樣流慌,疑惑的說道,有看了一眼紅木棺材道:“開啟。”
“大人。”鳳傾城一把將那守衛攔下,眼中帶著淚痕道:“大人我夫君已經去世了,還望大人給我夫君留點尊嚴。”
古語有云,死者為大,如今這樣開館,是對死者最為不尊敬。
鳳傾城和流慌自然不能讓守衛開啟了棺材,東方無涯還有呼吸的,如果被開啟了棺材,豈不是就露餡兒了。
“有何看不到。”守衛皺了皺眉頭,一把推開了鳳傾城,鳳傾城的身體弱弱的往回仰了一下。
流慌連忙扶住鳳傾城驚慌了一聲:“夫人。”
“大人真的看不得。”等鳳傾城穩下了腳步,流慌連忙走到守門的面前道:“我家主人死於鬼毒。”
周圍的人一聽死於鬼毒連忙紛紛退讓開來,鬼毒不是多稀奇的,但是卻十分恐怖,這是一種會傳染的毒。
只要稍蔓延一點點,就會本感染道。
“擺了,大人要看,你就開啟給他看吧。”鳳傾城一副悽悽慘慘的樣子,伸手摸了摸紅木的棺材道。
“是。”流慌點了點頭,伸著就要去推棺材。
身邊的人如同驚弓之鳥一般飛快的散開。
那守衛倒退了幾步,一手捂著嘴巴道:“趕緊走,趕緊走。”
“謝大人。”流慌對著守衛拱了拱手,揮了揮手,灑下了一把紙錢。
棺材抬得不緊不慢的,一步一步緩緩的走出了城門。
出城之後,找了一個隱秘的地方,流慌連忙將棺材開啟,將東方無涯背了出來。
曲城的馬車已經到了,鳳傾城和流慌揹著東方無涯上了馬車。
流慌架著馬車,馬車之中鳳傾城摟住東方無涯的身體,眼神之中一抹心痛。
她已經將東方無涯手上的傷口包紮起來了。
鳳傾城輕輕撫摸著東方無涯的臉,不過才一個月不見,卻恍然隔世一般。
鳳傾城輕輕握著東方無涯的手,眼中一抹深情,不管如何,東方無涯平安的活著出來了,這樣便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