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時那白色的的人影鑽入身體後身體不受控制的感覺，他至今記憶猶新。
而那個地方附近並沒有茅廁，黑影的速度自然也是快得駭人。
這樣詭異恐怖的靈術，以前別說見過，他連聽都沒聽說過。若是對方真與鳳傾城相熟，那自己去報復，只能是自討苦吃。
於是這件事情就這麼被壓了下來，儘管很多人不相信鳳傾城能認識靈神級的人，可也沒有人再去提起。
送走了東方無涯，鳳傾城回到學舍，越想越不對勁。
自己之前明明是按照功法上修煉的，怎麼會出現問題呢？
靈極學院的功法肯定不會有問題，肯定是有人篡改了她的功法。
鳳傾城仔細回想了整個過程，似乎只有肖長老有機會這麼做。
儘管肖長老平日裡人緣很好，可聯想到那位肖長老的身份，鳳傾城心中暗自嘆息，看來還是疏忽大意了。
隨即抬起頭來，目光寒芒一閃，便起身前往武技閣。
來到武技閣，鳳傾城站在肖長老面前，不出一言。
肖長老正在看一本什麼書，並沒有抬頭看來人，只是伸出手去接門石登記身份。
可伸出手半天，來人卻沒有遞上門石，肖長老詫異地抬起頭來，見是鳳傾城，便笑著打招呼：“來選武技？上次拿的功法還好用麼？”
“功法有問題，強行修煉會致人死亡。”鳳傾城盯著肖長老的眼睛，淡淡說道。
肖長老聞言微微一愣，隨即眼神露出一抹遲疑，可很快便堅定下來，皺眉說道：“你說功法有問題？會致人死亡？”
“嗯。”鳳傾城淡淡點頭，見肖長老神色有異，更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小姑娘，你是汙衊錯了吧？我雖然不是什麼聖人，可至少名聲在外，不會做出這等損人不利己之事。”
肖長老似笑非笑地看著鳳傾城，緩緩說道。
“難不成靈極學院的功法是錯的？”鳳傾城冷笑道。
“功法玉牌拓印後，每個拿到的人都可以直接修改玉牌裡的內容，你若是覺得手中功法有誤，我重新拓印一份給你也就是了，何必血口噴人！”肖長老眼含怒氣，氣憤地轉過頭，似是不想再看見鳳傾城。
鳳傾城豈會被他三言兩語就糊弄過去，當下寒聲說道：“玉牌只有我一個人接觸過，莫非玉牌會自己篡改了內容不成？”
肖長老聞言更是冷笑：“誰知道是不是你故意改了內容來汙衊我！現在的學員，素質真是一個比一個差了！”
似是想起了以前一些不愉快的事情，肖長老怒哼一聲，引得另一名前來武技閣選取武技功法的學員好奇地看了鳳傾城一眼，似是想要看看究竟是誰，能把一向好脾氣的肖長老氣成這樣。
鳳傾城看肖長老這副樣子，也知道對方不會輕易承認，便一把將玉牌拍碎在他面前，冷聲說道：“韓凌翠給了你不少好處吧？”
“你說什麼呢！凌翠怎麼了！”肖長老面色一變，立刻反駁道。
“若是不給你好處，你會敢私自將篡改過的功法給靈極學院的學員？”鳳傾城冷然一笑，隨即又似自言自語般說道：“也對，這樣篡改功法是不會留下證據的，你只需要知道我的樣子就可以輕易完成韓凌翠的要求。”
肖長老面色青白，氣得直哆嗦：“凌翠才沒有給我好處！她只是太善良才會被人欺負，怎麼可能會害人性命！”
鳳傾城立刻眼睛一眯，露出一絲危險的光芒：“你的意思是，她和你說我欺負了她，是你自發幫助她的？”
肖長老意識到自己說漏了嘴，面色瞬間變得十分難看，可一時之間竟不知道拿什麼話來反駁她，只是怒聲道：“凌翠不可能會害人性命！”
鳳傾城目光微寒，再也沒耐心聽他顧左右而言他，閃身上前一把掐住他的喉嚨。
“你最好直說，韓凌翠究竟讓你做了什麼！”
肖長老只是一名普通的一級靈王，無論是靈力修為還是武技，都無法與鳳傾城比較。
此刻被掐住喉嚨，窒息感傳來，肖長老立刻慌了神，眼睛驚恐得瞪得老大，連連發出“呃呃”的聲音。
“你最好說實話。”鳳傾城冷冷地盯著肖長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