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過身去。”陸寒說。
索菲月此事並沒有穿衣服,而且是正面跪拜在陸寒身前,聽到陸寒此時的要求,她一愣,臉色變紅,但是不敢忤逆,只能轉過身去,背對著陸寒。
等待著,她臉紅紅暈起來,但心裡也是重新燃起了希望。她知道男人讓自己以這個姿勢轉過身去,意味著什麼。所以,懷著對生命的渴望,她在緊張的等待。
陸寒見她轉過去了,便從雙向儲物箱裡取出一瓶裝滿月亮井水的水瓶,道:“轉回來吧。”
“What?”索菲月聽到這句,認為陸寒改變了注意,頓時更不敢回身,只是哀求道,“不要殺我,隨便你做什麼。”
陸寒取了床頭掛鉤上的掛衣架,走下床,到索菲月面前,說道:“伸手出來。”
索菲月把手伸到陸寒面前。
陸寒說:“你把效忠於我的誓言再說一遍。”
“我發誓,從今日起,您就是我的主人。我考斯特·索菲月,願意成為你的奴僕,終生服侍你,視你為主。這是的誓言,是南歐薩拉爾族的誓言,一旦許諾,永不背叛。”索菲月說。
等她說完,陸寒用掛衣架狠狠打在索菲月的手上。
啪!啪!啪!
這掛衣架是木製的,掄起來打,落下去的力道可想而知,即便是屋子裡沒有亮燈。接著外面的月光,也能看清,索菲月嫩如白玉的手掌,瞬間起了一道道紅色血痕。
“啊!唔……”錐心的疼痛讓索菲月慘叫出聲,但是她知道,這是主人的懲罰,不能慘叫,更不能把手縮回來躲避。
在錐心刺痛和死亡之間,她當然是選擇疼痛。所以,她緊咬著牙,努力不讓自己發出聲音,但身體的本能屢次讓她想縮回來手。
痛,實在是痛,眼淚混合鼻涕不可抑制的流出來。
“主人,我錯了,求不要打了。”索菲月到達忍耐極限,只能開口求饒。
陸寒停止敲打,看著原本如羊脂白玉的纖纖玉手,已經紅腫成紅蘿蔔,看上去十分殘忍。他把水瓶傾斜,倒一點水在索菲月的手掌上。
然後,把水瓶遞過去道:“一口喝光。”
索菲月用另一隻手接過,仰脖喝下去,晶瑩的水跡從嘴角溢位一點,流淌到脖頸,前胸,身下。
陸寒道:“這是華夏崑崙山脈的死亡聖水。是簽訂成為我奴僕的契約之水,如果你心誠,那麼這水可以治療你的傷痛,撫平你的傷口。如果你背叛我,這水會腐爛你身,賜予你死亡。接下來,你可以靜靜體悟它的妙處。”
索菲月恭敬的跪伏在床上,左手的刺痛依然錐心,但是,隨著喝下剛才的水,竟然能感受到,一股清涼之意在體內流轉,並且清涼往紅腫的左手處匯聚。
刺痛竟然在一點點的減弱,消散……
索菲月不可置信的看著左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左手的紅腫在消散,肌膚重新恢復白皙。
“這,不可置信,比最先進的消炎藥還神奇,真的是聖水……”索菲月內心受到劇烈衝擊,內心恭敬之情更甚,顫聲道:“謝謝主人賜予聖水。”
“是聖水也是毒水,效果如何,取決於你對待主人的忠心。現在,你可以睡覺了,明天上午,做好我讓你做的事。”陸寒說。
……
第二天清晨,陸寒醒來,感覺身上有東西,低頭看去,見是索菲月像八爪魚一樣,箍在自己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