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三十年前,韋妙春的修為要遠遠高於張浦和,華山二老等人。
天仙堂與阿琳的一戰,起先張浦和,華山二老幾十人對戰阿琳,陳耳。
面對那幾十人,阿琳並沒有落下下風。後來韋妙春和周壞,以及另外幾人趕到,迅速擒住阿琳,並且廢掉了她的修為。
從韋妙春的話中不難聽出來,那一戰之前,他在天山修行已經接近二十年了。
任雲猜測,或許在三十年前,韋妙春的修為便在阿琳之上。
之所以韋妙春號召天仙堂幾十人對付阿琳,很有可能是有意而為之,好讓天仙堂因此而團結起來。
當然了,這只是任雲的猜測而已。三十年前,韋妙春修為如何,還有他現在是何等修為,任雲並不清楚。
既然接待了任雲,陳耳,孫海峰,那麼韋妙春自然要設宴款待。
菜過五味酒過三巡,韋妙春喚出一人,笑道:“文淼,還不快給賢侄道個歉?”
“任雲,之前是我不懂事,屢次得罪……還望看在師父的面子上,請你原諒我!”
“文淼啊,文淼……”
看著站在自己面前的文淼,任雲簡直哭笑不得。
雖然在洪荒世界待了五十年,但任雲卻沒有忘記,他有一個極其難纏的對手叫做文淼。
任雲實在是想不通,文淼是如何到了天山,又是如何敗在了韋妙春門下。
“賢侄,你與文淼過去的恩怨,他已經全部告訴了我……文淼是我的關門弟子,還請看在我的薄面上,你與文淼的恩怨一筆勾銷!”
既然連韋妙春都發話了,任雲只好說道:“韋盟主,晚輩遵命就是了!”
這話說完之後,任雲看向文淼又說道:“文淼,過去的恩恩怨怨,你我二人不必多提……不過有時間的話,還請你回家探望一下你的夫人!
你離開雲海市已經將近一年……朱妙語一直在等著你!”
任雲所遇到過不少痴情的女人,其中朱家小姐,文淼的夫人朱妙語最是痴情。
文淼離開雲海市接近一年,朱友文多次勸解她改嫁,可是朱妙語卻死等文淼。
“呵呵,任雲,你還是老樣子,沒有改掉多管閒事的老毛病……這是我的家事,你也要管一下嗎?”
“我……”
任雲詞窮,乾脆不說話了。
若不是看在韋妙春的面上,任雲絕對不會和文淼說廢話,一掌要了他的命就是了。
“啪!”
但就在這時,陳耳站起身,一巴掌打在了文淼的臉上。
這一掌陳耳只運用了百分之一的真氣,可即便如此,為妙被任雲一掌給打得飛了出去。
“陳兄,俗話說打狗還要看主人!文淼乃是我關門弟子,你是不是太不把我放在眼裡了?”
“韋盟主,多有得罪!”陳耳對著韋妙春一拱手,又說道:“當年朱家老家主對我有恩,他彌留之際,曾經把朱家託付於我!
而友文,妙語乃是我義子,義女!
你這高徒如同我的女婿……韋盟主,我可教訓的了他?”
“這……既然是文淼的長輩,自然可以教訓!”
陳耳與文淼有這層關係,韋妙春還真不知道。
“文淼,你說你與妙語的事情乃是家事,今天我就和你聊聊家事……你與妙語的婚事,你到底怎麼想的?”
“前輩!”文淼小心翼翼的看著陳耳,說道:“前輩,我也是日夜思念著妙語……只是我現在跟著師父學藝,哪裡敢回去去探望妙語?
而這天山是極寒之地,妙語也生存不得。等過些時日,我會下山前去探望妙語。”
陳耳點了點頭,文淼這話挑不出毛病。
這時文淼眼珠一轉,從後面一人手中接過兩瓶酒,趕緊說道:“前輩,您入我第一任授業恩師,我可從未忘記過您。
不知前輩的口味有沒有變過,這兩瓶上好的杏花村,是晚輩孝敬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