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叔是相當看得起任雲,他不知任雲打來這個電話所謂何事,很是謹慎的接起了電話,問道:“任先生,有何貴幹?”
“海叔,晚上我去朱家……要是你想找我麻煩,儘管去朱家找我即可!”
“哈哈,任先生,無緣無故,我怎會找你麻煩?”
“海叔,你明白我的意思……我在朱家等你!”
扔下這句話之後,任雲便結束通話了電話。
“海叔啊……這個任雲還真是愚蠢!”林雪就站在海叔一旁,在一旁獻計道:“海叔,既然任雲今天去朱家,咱們何不借此機會,把他家人給綁來?
有他家人在手,那任雲豈不是任由咱們擺佈?”
“林雪,有過你這種想法的人,都早已死在了任雲手中!”
海叔愣著一張臉,冷冷的對林雪說道:“你以為任雲給我打來這個電話是為了什麼?他就是在警告我,不許對他的家人動手!”
“海叔,任雲和咱們是敵對關係,幹嘛理會他的警告?”
不只是林雪,容阿彬也覺得機會到了。
“阿彬,你一定要放棄這個想法!”海叔的臉色越來越冷,說道:“無論是誰,都不許對任雲的家人動手!
若是有人敢不聽,別怪我海叔無情。”
“是!”
“是,海叔!”
對於海叔的話,他們還是聽從的。
海叔瞥了一眼容阿彬,心道,要不是因為容須的公子在雲海市,說不定海叔都會拿著任雲的家人去做文章。
海叔比誰都清楚,家人是任雲的逆鱗。一旦動了任雲的家人,那他定將陷入瘋狂的模式。
不過只要不動他的家人,哪怕撕破臉皮,海叔依然能夠坐下和任雲談一談。
所以,權衡之下,海叔還是選擇和任雲正面相對,背地裡不去搞這些小動作。
畢竟容阿彬在雲海市,海叔除了拿下容家,朱家之外,最為重要的是確保容阿彬平安無事。
“海叔是一個很謹慎的人,他應該不敢動雨晴他們了吧?”
結束通話電話之後,任雲自言自語的說道。
韓雨晴他們真的是任雲的牽掛,要是她肯入住朱家就好了。只是韓雨晴卻固執的很,任雲總不能把她綁到朱家吧?
但任雲與海叔打過幾次交道,彼此間比較熟悉。海叔那麼謹慎的一個人,他應該不敢把自己逼瘋。
開著車,任雲到了朱家。
今天任雲在容阿彬的屁股上踹了三腳,他料定海叔要為容阿彬找回這個面子。
因此任雲給海叔打去電話,要是想要報仇,儘管來朱家就是了。
“任大哥,你來的正好!”一看到任雲,朱友文就興沖沖的跑了過來,說道:“任大哥,我又搞了點新武器……我打算這兩天,直接去馬家打海叔他們。”
任雲不由得一咧嘴,朱友文還真是好戰分子啊。不過朱友文喜歡主動出擊,這一點任雲還是比較欣賞。
苦笑著,任雲說道:“友文啊……不用去馬家了,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今晚海叔會派人來朱家!
是我的責任,今天容阿彬找上了我,我在他屁股上踹了三腳。”
“容阿彬?容須的兒子?任大哥,你怎麼不殺了他?”朱友文字能般的詢問了一句,但任雲的性格如此,朱友文趕緊轉移話題,說道:“任大哥,海叔的人找上門這是好事啊……今天他們來多少人,都讓他們有來無回!”
既然朱友文絲毫不懼,那任雲也就沒那麼自責了。
凌晨十二點,任雲,朱友文等人正在房內喝酒,突然聽到門外有人叫罵道:“任雲,朱友文,給我滾出來受死!”